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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酒聽了他這一通不輕不重的威脅沒反應,只是定定的看了他半晌,在莫名讓蕭遲汗毛倒豎的幽深眼神裡輕笑了一聲,轉身回了班級。
蕭遲一愣,半天才反應過來剛剛問鬱酒的話他一句都沒回答,自己反倒被套了個底朝天。
「艹。」蕭遲忍不住罵了一句,煩躁的揉了揉頭毛折回班級。一屁股坐在鬱酒旁邊,他看著若無其事看書的鬱酒就牙癢癢,暗罵了句此人怎麼這麼能裝逼了,咬牙繼續問:「你還沒跟我說呢,你和泉哥什麼時候那麼熟了?他怎麼還幫你上藥?」
原來,他和汪星泉剛剛的舉動在蕭遲這樣的人眼裡居然已經算『熟』了麼?
鬱酒眼睛放在書上,心卻沒有。
「你想知道啊?」他漆黑的眼珠輕輕轉了下,側頭看著望眼欲穿的蕭遲,輕笑了一聲:「等考試過後你跟我道完歉的。」
艹,蕭遲又想罵人了。
在蕭遲眼裡,鬱酒給他開的這根本就是空頭支票。
這貨怎麼可能考試成功讓自己道歉?
然而三天過後,烏瀾一中出了一樁多年後都能讓校內人員津津樂道的談資——普通班差生僅僅用一個月逆襲到全校第一,堪稱奇蹟的事跡。
週一那天鬱酒在三個老師和蕭遲的監督下,一個下午做完了教育部新出的理科卷子。
隨後經過一天的判卷,最後結論是鬱酒的成績和上次考試差距浮動不過三四分,絕對真實,全無偽造,就是實打實的全校第一!
校長一面是汗顏一面是驕傲,在得知結果後連忙對這段時間『受了大委屈』的鬱酒進行了一頓心理安慰,然後又用大喇叭廣而告之。
一下子整個烏瀾一中都知道鬱酒這位進步飛快的『神人』了。
全校譁然,鬱酒再一次的成為了『紅人』,每每下課被瘋狂圍觀。
只是這次輿論是正面的,比起上次的陰陽怪氣,大家這次更是想膜拜一下到底是什麼神人一個月就能進步了快三百分
與此同時,蕭遲也在全校『火』了。
校長在大喇叭裡表揚鬱酒的同時也批評了蕭遲,嚴厲教訓了蕭遲在班級裡挑事打架的這種行為,並且還親自要求石銳給鬱酒調座位,保護這等優等生免受騷擾。
這下子,不少人都知道蕭遲要在週一的升旗大會上給鬱酒朗誦道歉信的事情了。
幸災樂禍的人不少,畢竟蕭遲平時的霸王行徑得罪了不少人。
可也有不少人,是因為蕭遲這事兒憤憤不平的。
下課的時候,蕭遲的那堆跟班例如吳文柏等人就圍在一起義憤填膺——
「艹,遲哥,你真要跟那小娘炮道歉啊?我想想就來氣!」
「誰說不是,鬱酒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前不蔫吧的跟個鵪鶉似的?現在他怎麼神氣起來了?」
「真就是給根雞毛當令箭唄?之前他看到遲哥大氣兒都不敢出,現在,呵。」
「不過校長現在都發話了,遲哥,你可咋辦啊?」
「真要道歉那就丟人丟大發了,簡直是一輩子的黑歷史啊。」
「都閉嘴!」周圍你一言我一語的嘰嘰喳喳中,蕭遲終於忍無可忍的黑著臉呵斥住他們。要說心煩,誰能比他更心煩?蕭遲揮了揮手:「都滾。」
「別介啊,遲哥,哥們兒幫你想想招。」吳文柏摸著下巴,看著已經調到前桌背影筆直的鬱酒,意味深長的笑笑:「要不然給這小娘炮點好處,讓他去跟校長說甭讓你道歉了,要真去道歉了那顆丟人死了。」
「你他媽廢話,我不知道丟人?」蕭遲語氣不善,雙眼裡都是渾渾噩噩的懵逼——顯然,到現在,他都不知道這個『賭局』他是怎麼輸的,還輸的一敗塗地。
蕭遲鬧心巴拉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