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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酒腦子難得有些懵,想著自己要改編的『劇本』哪裡出了錯。
而他這因為懵逼呆呆了的模樣卻取悅了蕭宴,後者輕笑了一聲,本來在鬱酒下巴處停留的手指伸上去挑逗的碰他的唇,聲音洋洋得意:「太開心了?嗯?艹!!你敢咬我?!」
結果一句騷話還沒說完,蕭宴含著笑的聲音就變了調,狼狽的叫了起來。
鬱酒冷眼看著他,張口把蕭宴的手指吐了出來,上面一圈深深的牙印——他咬人的時候一點也沒留情。
蕭宴快氣瘋了,瞪著他咆哮:「鬱酒!你他媽有病吧!」
「有病的是你。」鬱酒也不跟他裝了,渾身上下鋒芒畢露的冷,盯著蕭宴的眼神裡是毫不掩飾的厭惡:「我他媽都說了不想纏著你了,你這舉動是幹什麼?想性騷擾?」
「艹。」蕭宴沒想到自己第一次被人氣到胃疼,竟然會是因為鬱酒的『倒打一耙』,他死死瞪著鬱酒,咬牙切齒的說:「我性騷擾你?你他媽忘了你自己怎麼纏著我的了?咱倆誰他媽騷擾誰啊!你要不要臉?」
「之前纏著我的時候眼巴巴的,他媽的像個鴨子似的如饑似渴,當了女表子現在跟我立什麼貞潔烈女的牌坊?!裝什麼裝!」
他越說越來氣,忍不住上手抓住鬱酒的肩膀,大手越發用力——抓的鬱酒肩胛骨生疼。
而後者神色卻很冷靜,一雙澄澈的眼睛像是覆著一層淡淡的冰霜,一眨不眨的看著他:「蕭宴,放開我。」
如果蕭宴再敢繼續挑釁他,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蕭宴內心最在乎什麼,鬱酒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本來就是個記仇到睚眥必報的人,如果蕭宴真把他惹急了,鬱酒不介意用一些偏激的手段報復他。
「艹,老子他媽的憑什麼放開你?你算個什麼東西,說不理老子了就不理了?」蕭宴被氣的眼底都紅了,冷笑不止:「鬱酒,我他媽告訴你,你別想耍老子!」
話說到這個份上,鬱酒算是發現蕭宴是什麼毛病了——這傢伙因為原身長時間的糾纏和倒貼已經把他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一個隨叫隨到的寵物了。
一個專職橫行的人,怎麼會允許『寵物』突然反抗呢?他肯定是要氣急敗壞的。
之前畢竟是看書還沒那麼有代入感,只是單純生氣罷了,但現在看到書中渣攻本人蕭宴近在咫尺的臉,鬱酒有一種快吐了的衝動。
直到蕭宴把他扔下了車,開著那輛耀武揚威的大路虎揚長而去的時候,他胃部還有一種痙攣的感覺,氣的。
鬱酒皺眉走到路邊超市買了一瓶冰水漱口,剛才咬了蕭宴的手指,他嫌髒。
帶著冰碴子的水激的牙疼,鬱酒吐了出去嘴唇紅潤,呼吸吐納間都帶著一層薄薄的霜氣。
鬱酒不自覺的捏了捏手指,手心發癢——就是忽然的,他不在滿足於他本來只是想『離主角團遠點明哲保身』的劇本了。鬱酒想報復蕭宴這個傻逼,想讓他痛哭流涕,後悔莫及,跪在地上扯著他的褲腳叫爸爸。
誰讓蕭宴得罪了他呢?誰讓自己是個有仇必報的人呢。
想到蕭宴剛才在車裡對自己的一番大罵和威脅,鬱酒就忍不住氣的牙癢癢。
活了兩輩子,他第一次被人罵的那麼難聽,竟然還他媽是一個人中渣滓。
如果單純遠離了這人渣,讓蕭宴得不到任何報應那真是便宜了他呢。
鬱酒在人來人往的街邊站了半晌,腦子裡忽然浮現了另一個走向——還有什麼劇本能比蕭宴看不起的小舔狗得到了他心中可望不可即的白月光這個更能讓他吐血呢?
如果自己勾搭到了趙梓藍鬱酒忍不住面色一亮,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
就連最狗血的編劇都不敢這麼編,但鬱酒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