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根本沒人看你,以個人為單位各玩各的漠然的生活著,誰也沒有多餘的精神留心他人在做什麼。於是也就習慣了,該怎麼蹦躂就怎麼蹦躂。
於是當尤淺淺要了一個包房的時候,同學們看著偌大的房間感慨,“尤桑,這家店怎麼都沒有人的,門口明明停了很多車呀。”
尤淺淺說:“是這樣的,在中國夜場都是分包房的,一組人一個房間,除了bar和club很少有大家混在一起玩的。”
藤田感慨,“果真是地大物博。”
遇到把臺灣劃歸中國的日本人,尤淺淺看藤田順眼許多。
解釋清楚之後大家開始叫酒,花花綠綠各式各樣的叫了許多,摻著水加著冰喝,狼嚎一般的唱歌……
尤淺淺酒量其實不差,啤酒能吹好幾瓶,但是酒不能混著喝,一混著喝酒頭暈,尤其是紅酒和啤酒。她已經留了心,誰知道混亂中不知道接過了誰遞過來的芝華士,當時正在說畏研吾Kumar的緋聞,尤淺淺一激動也沒看清楚,接過來瓶子就豪邁地仰頭了。
半晌之後看誰都跟三頭怪獸似的,世界在旋轉以光速做著圓周運動。
尤淺淺覺得胃裡翻江倒海,晚飯迫切的需要出來呼吸下新鮮空氣。趕緊捂著嘴衝出房間,一路左搖右晃的飛奔到廁所,對著坐便器一頓狂吐。
可惜了晚飯那隻龍蝦了。
吐過之後,尤淺淺扶著水池大口地喘氣。
片刻之後,有人在一下一下地拍著她的後背,尤淺淺頓時覺得陰風陣陣,後背發涼。腦海中日本鬼片一幕幕廁所驚情爭先恐後地湧了出來,有頭沒有頭的,血淋淋的冒著綠光的……
尤淺淺開始發抖,小心翼翼地側臉向身後看過去。入眼是一張冷臉,冷峻的面容雕刻般的俊逸,丹鳳眼斜飛入鬢深褐色的眸光在橙黃色的燈光下流彩紛呈,內斂卻掩不住奪人的光華。
尤淺淺盯著他金色的袖口,仔細看了看,口齒不清地說:“如今這鬼都愛美了,長得跟歐子銘似的。”
歐子銘身子抖了抖,拽著尤淺淺的胳膊把她拉起來,扳著她的肩膀逼她與他對視,“你這個瘋婦,給我看清楚,我像鬼嗎?”
尤淺淺搖搖頭,“不像,鬼都像你。”
歐子銘把她拽到洗手池旁,開了水龍頭一把涼水潑到尤淺淺臉上。
尤淺淺被冷水一擊,加上剛剛吐過,清醒了許多。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打量眼前的人,伸出食指戳了戳歐子銘的臉,肉質的還是溫熱的。“這是女廁所還是男廁所?”
歐子銘咬牙說:“女廁。”
“哦,那我就放心了。”
說話間門被推開,走進來一位畫著煙燻妝的年輕時髦姑娘,側眼看了杵在洗手池旁的兩個人,面無驚色地走進去。
尤淺淺伸手在眼前晃了晃,問向歐子銘,“我們透明瞭?”
歐子銘一臉寒色的拉著她出去,在走廊盡頭把她抵在牆上,“你喝這麼多酒幹什麼?”
“這不是白喝嗎。”
“尤淺淺,你這名字真是……”
“咦,你怎麼也在這裡,還出現在女廁所。男廁所壞了?”
歐子銘覺得現在用中文日文英文都跟尤淺淺沒法溝通了,看著她有肉的臉頰泛著淺淺的紅暈,帶著淺笑酒窩微陷,心裡有處地方漸漸的鬆軟,語氣也溫和了幾分,帶著些許嘆息,“你什麼時候能讓人省省心呢?”
這樣的語氣太過曖昧,而在曖昧的遊戲中,被動的一方永遠是輸家,時時刻刻的揣測對方所想,對方的一個動作會引發許許多多個連鎖猜想,不過就是愛或不愛的選擇題。然而只要不是出題人給的答案,便只是猜想,永遠沒有真實感。
尤其是面對歐子銘這樣的人,潛意識裡已經矮了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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