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5 頁)
一幫子酒肉兄弟,經常喝得五迷三道,爹媽不認的。雖然林默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但東北漢子骨子講的是哥們義氣,當年幾個體育特招生為難於飛,拎著板磚擋在前面的就是林默。尤淺淺從來沒有想過在大多數同學選擇了中立看熱鬧看她棄婦一般哭鬧的局面下,林默會站在自己身邊。
其實尤淺淺不過是鑽進了一條死衚衕,林默拉了她一把帶著她走了去來。他拉她去喝酒,兩個人喝了一整箱的啤酒,搖搖晃晃地在凌晨的大馬路上歌唱祖國歌唱人民。
尤淺淺從十八歲開始就以為自己會嫁給予飛,天天數著日子盼著畢業去領證,沒有想到終是新人歡笑舊人哭。但唯一的好處就是,栽在現在總好過栽在婚姻的路上,就是可惜了她五年的青春和相信真愛的心。
msn再次響起,林默終是等得不耐煩了,“喂,死了?”
“活著。”尤淺淺無力的嘆氣,終是沒有勇氣承認,“這麼三八不像你呀。”
“你用來用去就會一招轉移話題是不?”
“我不知道還喜不喜歡他,反正也見不到,也很少會想起他。我想如果你能少提他幾次,我會忘得更快。”
林默發過來一個無奈的表情,過了一會又說:“你上次讓我帶的化妝品買了,你八月份不回來我就送人了。”
“你拿我的東西送人?!”
“現在還不屬於你。”
“屬於,屬於,就屬於。”
“行了,不跟你扯了,我有點事要出去。”
尤淺淺看了眼表,“呦呦,剛回國你就不安分,這次又是誰家的妹妹。”
林默罵起尤淺淺來一向是言簡意賅,“滾。”
又瀏覽了一會網頁,尤淺淺關了網頁上床睡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電話在持續震動,原來藤田他們迷路了,又找不到會日語的人,而日本人的英文以發音奇怪人鬼聽不懂著名,於是溝通不了只好找了警察叔叔。
尤淺淺讓他們把電話給警察叔叔,說了情況和酒店的地址,然後起床簡單收拾了一下拿著證件去酒店門口接人。
因為靠近海邊,五月晚間的海風微涼,尤淺淺緊了緊身上的格子襯衫,一邊哈氣一邊晃著匆匆紮起的馬尾原地踏步。
尤淺淺的電話在震,海外號碼,想是警察叔叔送回了迷路的孩子們,接起用中文說:“喂,您好。”
冷冷的聲音隔著海風傳過來,“大半夜的你出來蹦躂什麼?找機會感冒?”
這種彆扭的關心和訓斥的語氣似曾相識,尤淺淺握著電話的手一抖,條件反射的轉頭去尋。
南國的椰子樹下,沙灘上的篝火光芒中,那個人就站在那裡,已經換上了休閒款的襯衫和沙灘褲,長身玉立輪廓筆挺,端得是高大英俊。身後是歡聲笑語的人群,他側身立在篝火的陰影裡,一手握著電話,一手端著高腳杯,杯子裡血色的紅酒如暗夜修羅的唇色妖嬈血腥。
他認得我,居然還關心我。尤淺淺高興得幾乎要喊了出來。
然而身材高挑凹凸有致的美女走了上來,湊到歐子銘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隔著聽筒尤淺淺聽不真切,浪漫的南國情懷之下她反而失去了三八本色,頹然之間感到周身冰冷如墜冰窟。不知道是方才林默的話帶起了不愉快的回憶,還是物是人非她失去了爭取的力氣。
當歐子銘把電話放回耳邊的時候,尤淺淺飛快地說:“我下來接同學的,在等他們的電話,不好意思先掛了。”於是她飛快地掛了電話。
尤淺淺收回視線沒有再往歐子銘的方向看上一眼,海風潮溼自耳邊徐徐而過,也帶來了不遠處篝火晚會的熱鬧人聲。被警察送回來的一干同學無疑是驚喜多於驚嚇,一下車對於救他們於水火的尤淺淺感恩戴德,激動的紛紛過來擁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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