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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票定了沒?”
“這週五11點15分。”
尤淺淺張大了嘴,半天沒說話,小心翼翼地看著他。
歐子銘被她這副表情看的煩躁,掐滅了煙,“有話就說,別整幅便秘的樣子。”
歐子銘你最近話越來越多了,尤淺淺難得沒有罵回去,想了想小聲說:“我週五早上八點的飛機去臺灣。”
果然歐子銘臉色一冷,周遭的溫度直線下降,他抬眉淡淡地看著尤淺淺說:“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我……我那天不能送你了,有個臺灣競賽我們要去臺灣看地形。”
尤淺淺等了半天歐大神發落,誰料他一個字也不說,陰著臉一根接一根的抽菸。尤淺淺理虧在先,醞釀了一下情緒,小聲說:“週四晚上我請你吃飯好不好。”
“好。”
答應得這麼快,尤淺淺第六感告訴她有點不對勁,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再看歐子銘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撲克臉,沒有情緒的。可能是她想多了。
而歐子銘想的卻是,週五早上你要是能爬起來趕飛機,我就不算男人。
週一的電影欣賞課看的是黑白的默片,年代那叫一個久遠,因為沒有對白只能靠演員的肢體動作面部表情向觀眾傳達電影的主題。尤淺淺覺得這意境和歐子銘挺像的,都挺高深莫測神鬼難猜的。
不過平心而論歐子銘是個挺不錯的房東,以他那個房子來說房租收的很低了,水電費網費也一概不要,時不時地還請尤淺淺吃飯。至於他們之間的關係,尤淺淺覺得就是兩個寂寞的軀體找尋安慰罷了,歐子銘不是她男朋友她就沒有白吃白住的道理,要不還真成賣身了。
歐子銘要是在家吃飯,尤淺淺做飯就帶上他的,於是他每個月都給尤淺淺買菜錢,數目挺龐大,可是他基本不在家吃飯。雖然大道理上尤淺淺固執地守著原則,但是這種小便宜上她是不會客氣的,於是她憤恨的發現自己越來越胖了,橫向生長的趨勢不可遏制。和老孃影片的時候,問候語已經變成,“淺淺,你臉又大了。人家怎麼都說去了日本人都會變瘦呢?你又反自然了?”
不管怎麼說,尤淺淺覺得佔了歐子銘這麼長時間的便宜,人家要回國了也應該有點表現。
於是約了徐小可去新宿商業區逛逛,給歐子銘買分離禮物。
徐小可一看就是剛起床,素面朝天,頭後紮了個馬尾,牛仔褲藍色T恤,形象是相當的敷衍。
尤淺淺鄙視她,“你剛起床吧?”
“嗯。”
“昨天又通宵?”
“嗯。”
“你舌頭讓狗吃了?”
“姐累得都跟狗似的,按理說昨天星期天不應該有那麼多客人吧,太反常了,全是人,一直忙到今早四點。姐到家收拾收拾六點才睡下。到你給我打電話,八個小時都沒睡上。”
徐小可在club做陪酒小姐,工資比一般的打工多,相對的工作時間也比較晚,一般是八點到十二點,客人多的時候到下半夜,挺辛苦的。每天要接觸各種變態的日本人,雖然肉體上沒有什麼,但是精神上飽受摧殘。
尤淺淺拉著她去星巴克,“在東京你還想保持八小時睡眠,你還有什麼不著調的願望說出來讓我鄙視一下。”
徐小可不理她,對服務員說:“一杯黑咖啡,一杯熱可可。”
喝著熱可可的尤淺淺還在思考禮物的問題,“小可,你說我給歐子銘買點什麼既能拿得出手還花不了多少錢呢。”
“買套情趣內衣把自己送上他的床。”
“你是想說我很拿得出手?”
“你別曲解我的意思。”
尤淺淺撓頭,一臉單純的問:“我怎麼覺得是正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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