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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淺淺和齊筱吃過幾次飯,她在日企實習,被折磨的昏天黑地,呼天搶地的要重選專業。
談起于飛那件事,齊筱很認真地說他相信尤淺淺是善意的謊言,並且經過她的回憶分析,尤淺淺雖然沒有提供過有用的資訊,但是也從來沒有像楚晴雯說的那樣背後使過壞。
尤淺淺禁不住誇獎她,“思路清晰,辯證合理。”
齊筱說她要放棄倒追于飛。不是因為尤淺淺的原因,而是透過楚晴雯,讓她發現,有些事情,勉強未必求得來圓滿的結果。
尤淺淺感到,齊筱雖然年輕,卻又一種敢於決斷的勇氣,令人敬佩。“學姐相信你,值得找到更好的男人。”
齊筱倔強的微笑,她說:“如果註定委曲求全,那我寧可捨棄。愛情裡委曲求全的一方,永遠是輸家。”
齊筱的話久久的留在尤淺淺心裡,不肯離去。似乎成了一種巫術的符咒一般,時不時地會想起來,會引發她想到更多。尤淺淺覺得自己有些矯情了,沒事找事的開始悲秋傷感,得到的永遠覺得不夠不知足,自以為是的希望得到更多。
於是她強迫自己不再去想,不再去思考。
尤淺淺已經很少去學校了,沒有再碰到于飛和楚晴雯,她在msn上和林默說了這件事。
因為開的影片,她清楚地看到林默皺著眉頭陷入了思考,似乎是在掙扎,好像有話要對她說的樣子。
然而,林默只是告訴她,“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你現在有了新的生活,無論怎麼樣都回不到從前了,不如忘了吧,活在當下才是最重要的。”
那時候林默正在華盛頓,透過賓館的窗戶能夠看到遠處佇立的方尖碑,依稀望得到國會的白色穹頂。
尤淺淺覺得這樣的人生才夠精彩,見識多了,眼界自然開闊了。
林默也說過,咱班愛學習的人都在國內讀研究生了,不愛學習不著調的基本上都出國了。那是因為我們更加貪心,世界對於我們來說太大太精彩了,人生太短,不多看多經歷,對不起我們短暫的人生。你別為了一時的風景將自己困在淺灘中,世界如此之大,你所見到的不過是滄海一粟,不能當做整個世界來對待。 老人們不都說,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
尤淺淺笑道:“別用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掩飾你的不著調,你不就是想泡遍世界各地的美女嗎?”
“自己知道得了,別揭穿我。哥還等著功成名就之後母校邀請我回去做演講呢。”
“行,路過LA你可以去動物園看看,那裡有你最喜歡的動物。”
“什麼?美女蛇?”
“不是,草泥馬,又名羊駝。”
歐子銘似乎更加忙碌了,兩個人碰面的機會變得更少,見了面也是對視一眼,很少說話。
歐子銘說得最多的就是,“晚上不回來吃飯。”
尤淺淺都快成自動答錄機了,“知道了。”
摸寶因為父母的不和,情緒低落了一陣,不大喜歡吃飯了,連最喜歡的羊骨頭都提不起興趣。
尤淺淺不大放心,忙裡偷閒帶它去了趟寵物醫院,醫生是位帶著金絲邊眼鏡看著就很嚴謹的中年男人,做了一系列的檢查之後,用專業的醫學術語跟尤淺淺解釋了半天摸寶的病症。
尤淺淺聽得雲裡霧裡,忍不住說:“麻煩你用普通話簡單的跟我說說,這狗到底怎麼了。”
“思春了。”
尤淺淺牽著摸寶,鬱悶的看著手裡的賬單,說:“摸寶,這賬必須找你爸報銷。”
當小區裡的一隻母狗到了發情期之後,摸寶的思春病不藥而癒,天天歡快的奔著人家去,精神倍棒吃嘛嘛香。
早上的時候,尤淺淺把賬單遞給歐子銘,本想緩和一下氣氛,誰知話到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