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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勸勸你找個好姑娘安定下來,別沒事瞎鬧騰了。老大不小的人了,大家不是都說,在大學要是不談一場認真的戀愛,這輩子都會後悔的。”
林默也不知道是聽沒聽到,身子僵直地坐在那裡,一點反應都沒有。
尤淺淺推了他一下,“喂,你吱一聲能死呀。”
林默手慢慢地去拿杯子,晃了晃杯子裡半杯的白酒,那天喝的是六十二度的瀘州老窖,用的是喝威士忌的廣口玻璃杯,林默眉目不動的仰頭幹了半杯白酒,然後抬起頭,仍是那痞氣十足的表情,對尤淺淺一笑,“吱。”
尤淺淺氣憤的咬牙,心裡把自己罵了幾遍,怎麼這麼多管閒事,沒事找事。
她不再理他,埋頭啃水煮的螃蟹,濃濃的蟹黃粘在手指上,她毫無形象的舔了舔手指,臉上是意猶未盡的表情。林默那邊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杯子跟著一跳,嚇得尤淺淺差點扔了手裡的螃蟹,就聽他吼,“尤淺淺,你別噁心我行不?”
這一聲吼,不僅震住了尤淺淺,連帶著那邊玩骰子拼酒的吵吵嚷嚷的一群人也都瞬間安靜了下來,于飛拎著半瓶百威走過來,揉了揉尤淺淺的頭髮,問:“怎麼了?”
尤淺淺哪裡知道呀,搖搖頭看向林默。
于飛笑著問:“林墨,怎麼了,俺家姑娘怎麼噁心到你了?”
林默煩躁地點了根菸,抬眼憋了下一幫子愣頭看戲的人,吼道:“都看著哥幹什麼,該玩玩你們的。誰他們欠收拾就給哥站出來。”
尤淺淺不由多看了林默兩眼,這一會工夫哪來這麼大的火氣,也虧得他平時就這個牛脾氣,大家知根知底不和他計較。呼啦一下都轉過頭去接著玩。
于飛敲了一下尤淺淺的頭,小聲說:“你和林墨說什麼了,是不是說了不該說的話?”
尤淺淺想了想,這桌的人基本都去那桌划拳拼酒了,就剩下她和林默,這半天她啃了四個螃蟹,一堆麻辣小龍蝦,喝了一杯芒果汁,總共和林默說了不到十句話。要說真的惹毛了他,估計就是勸他好好找個女朋友談個戀愛那句了。言情小說裡不是經常寫,那些流連花叢遊戲人間的公子哥都是感情受過傷害的,有一段無法提起的往事。難不成連末等獎的沒有中過的尤淺淺,一句話就精準地戳到了林默的痛處?都說老媽子不好當吧,這下闖禍了。
尤淺淺萬分懊悔地點點頭,“說了。”
“說什麼了?”
尤淺淺低垂著眼睛,偷偷瞟了眼雕像一般坐在那裡抽菸的林默,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此刻看他的側面都覺得苦情而且悲傷。哪能再在於飛面前重複一遍她剛才說的話,再揭人家一次傷疤。
見尤淺淺突然不說話了,于飛有點急了,低頭問:“到底怎麼了,淺淺,說話。”
“是呀,淺淺,你到底和林默說了什麼,怎麼就把他氣成那樣。”
尤淺淺抬頭,看到楚晴雯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正站在於飛身邊眼神迫切地問她。
尤淺淺心想,大姐,你到底是不是跟我一夥兒的,這時候就別添亂了。
“淺淺?”于飛聲音低了一度,尤淺淺知道他不高興了,小聲說:“于飛,錯在我多嘴了,這事你就別問了成不?”
于飛還沒開口,楚晴雯就說:“淺淺,你平時大大咧咧的性子,今兒個什麼事這麼藏著掖著的,于飛都不能問?”
尤淺淺剛想說話,就聽又是一聲巨響,林默這次直接把杯子摔在了牆上,玻璃碎片四處散開,他站起來,一腳踹開椅子,手中的煙按滅在糖醋鯉魚的大盤子裡,濃眉大眼看著就很兇煞,指著楚晴雯說:“你把嘴閉緊了,告訴你,女人可以騷但是不能賤。有你什麼事兒,擱著挑什麼刺兒,就你這點小道行別在這丟人現眼了。給你臉還真當自己是朵花了,跟哥眼前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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