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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對話方塊彈起,那個沉寂一個月之久的頭像終於亮了起來,不再是單調的黑白色,紅藍色調看起來分外的賞心悅目。歐子銘的頭像是國際米蘭的隊徽拿著錘子一個勁在敲打AC米蘭的隊徽。相當的幼稚。
歐子銘之前的頭像是隻串種的吉娃娃,據說是他養了多年的狗。加了尤淺淺的msn之後,歐子銘看到她的頭像是AC米蘭的隊徽在捶打國際米蘭,嗤之以鼻,無聲地表達了蔑視。然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尤淺淺再看他的頭像就換成了現在這個,幼稚。
歐子銘的回覆只有兩個字,“是誰?”
“同學,你不認識。”
“名字。”
尤淺淺撓頭,把徐小可的名字打上去又刪掉,恰好看到藤田拿著煙出門去抽,鬼使神差的就把藤田的名字打了上去,“藤田幸木。”
“不行。”
“啊?”
“我說,不行。尤淺淺,那個日本人要是進我房子的門,你就趕緊捲鋪蓋走人。”
頭一次看他打出這麼多字,尤淺淺被震住了。還沒想好怎麼回覆,歐子銘那邊又過來幾個字,“我在開會,不說了。”
於是彩色的頭像又變成了黑白。
尤淺淺總結了一下,悲哀地發現,好不容易跟房東聯絡上,結果實質性的話是一句也沒有說。
歐子銘合上電腦,點了支菸,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窗外的車水馬龍,鋼筋混凝土建造的房屋,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那張帶著兩個深深酒窩的笑臉,她穿著表情欠揍的越獄兔,綰起頭髮窩在沙發裡看書,她圍著超市抽獎送的圍裙在廚房裡哼著跑調的歌兒炒菜……歐子銘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彎起一個弧度。
白棋整理檔案放進檔案櫃,一抬頭恰好看到歐子銘的側臉,刀鑿一般的凌厲輪廓仿似天成,不帶一分瑕疵,而令白棋驚訝的是此時他臉上的那個微笑,以一種安詳的姿態旁若無人的安靜綻放,如同塵埃裡喧肆的花,直抵心頭。
白棋是老爺子親自指派給歐子銘的秘書,不能不說是精英中的佼佼者,更是擅長察言觀色,這一個多月的相處,歐子銘的道行白棋不得不讚一聲高,歐七的名聲在外果然不是沒有道理的。就算兩年前遠赴東瀛銷聲匿跡,關於他的討論也未曾消失。
手上的煙燃盡,灼熱的溫度燙到手指,歐子銘回過神摁滅菸蒂,轉頭看向白棋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溫柔有禮,“整理好了?”
再看到了剛才那抹似有似無的笑容之後,白棋明白歐子銘此刻臉上的笑是多麼的虛假,她仍是端莊的微笑,“是的。歐氏歷年的業績和相關資料已經按年份排列好了。”
歐子銘點頭,“謝謝。”
白棋看了眼手裡的記事本,“歐總,今晚您要回家吃飯,明天午飯約的天華的陳總,後天要去和臺灣的公司談投資意向,中午12點的飛機。”
“好,我知道了。”
歐子銘看了眼手錶上的日期,給歐遠霄打了一個電話,“我那房子的火災保險好像要到期了,你幫我交一下。”
“七哥,我說你都回到祖國母親的懷抱了,怎麼還惦記著東京這點破事。”
“對了,單據在尤淺淺那裡,我待會把她電話發給你,你找她要。”
歐遠霄禁不住皺眉,“七哥,不是我說你,這要是讓別人知道我顛顛的去給一個小姑娘交火災保險我在東京也不用混了。你說左右不過兩萬日元,她不會這點錢也拿不出來吧。”
歐子銘冷了語調,“歐遠霄!”
歐遠霄習慣性地應道:“是。”
末了,兩個人都忍不住笑了,歐子銘說:“臭小子,你收斂一點再過半年我把你弄回來。”
“你真是我親哥。趕緊把那姑娘的電話發過來,我下午得空過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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