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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淺一路被歐子銘拽著走,在路人關注的目光下,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她火了,徹底的火了。
她本來想跟歐子銘商量下,先放手,出了校門再匯合的。但是看了下歐子銘緊繃的側臉,跟凍住的冰塊似的,於是抗議的勇氣破碎了。
其實善意的隱瞞的人又何止她一個呢,齊筱剛才那一聲“七哥”,叫的多麼的順溜,肯定是經過長時間的實踐才能達到的高度。
來早上歐子銘說下午在清華這邊,說的相當含糊,他明明就在清華里面。
至於他說的,辦完事帶尤淺淺去吃飯,更是十分的不靠譜。
尤淺淺窩在客廳的沙發裡捂著空空如也的肚子想。
歐黑麵一路把車開到家門口,上樓,開門,進浴室。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從頭到尾沒跟尤淺淺說一句話。
尤淺淺把檢討了一下,發現整件事裡她唯一對不起的就是齊筱。有他歐子銘什麼事?擺一幅秦香蓮的臉給誰看?
摸寶蹲在浴室門口,啃著地上的墊子,把流蘇的邊角全都扯得散開了。
浴室門被開啟,就聽摸寶一聲哀嚎,倒在地上嗚嗚地叫。
尤淺淺趕緊跑過去,歐子銘圍著浴巾赤著上身站在門口,因為熱氣的關係,臉色微微泛紅,髮絲仍在滴水。尤淺淺仰著臉問:“怎麼了?”
“沒看清楚,踩到它了。”
尤淺淺小心翼翼地抱起摸寶,“踩哪了?”
“問它去。一堆毛誰還看著踩呀。”
摸寶可憐的嗚了一聲,尤淺淺摸著摸寶的頭說:“不疼了,就當被狗踩了。”
“你說誰是狗呢?”
“誰亂咬人就說誰。”
歐子銘一把扯下浴巾仍在地上,頭髮上的水簌簌流下,“尤淺淺,你是不是覺得今天特美,不但在講臺上風光了一回,緊跟著就有前男友對你餘情未了。”
“我有說過想要上臺出風頭嗎?你憑什麼不問問我意見,就直接安排了我。你有沒有想過我是不是願意上去風光這一回。你總是這樣,什麼時候在意過我意願?”
尤淺淺氣喘吁吁的怒視歐子銘,歐子銘也是冷著眼神瞪著她,彼此都是一向怒氣氣鼓鼓的樣子,歐子銘不知道是不是沒穿衣服的緣故,周身散發著令人望而卻步的冷厲,一雙眼睛裡更是冰封三尺一般的寒冷,良久,他突然扯出一個自嘲一般的笑容,說:“好,是我狗拿耗子了。”
說罷轉身進了臥室,片刻之後穿戴整齊的拿著車鑰匙甩門而去。
他一走,尤淺淺鬥雞一般的怒氣也就消了,嘆了口氣,拿著地上的浴巾去擦歐子銘滴在地上的水,對上摸寶可憐巴巴的眼神,不由得說:“委屈了你,忍他那臭脾氣忍了這麼多年。”
末了又加上一句,“其實我也挺委屈的。”
於是開始冷戰。
徐小可說愛情過了甜蜜期,進入冷戰期是不可避免的。
接下來就是,爭吵,和好,再爭吵的無限迴圈。
直到愛情耗盡,各奔東西。
或者,學會忍耐,各自退讓,走入婚姻。
人生路漫漫,其實可以走的不過是一條交叉道。
可是,尤淺淺覺得她和歐子銘從來沒有像熱戀中的情侶那樣,熱烈的戀愛過。一直都是平平淡淡,溫溫吞吞的。從東京到北京,同在一個屋簷下,距離近了,激情沒了,整日不外乎柴米油鹽吃喝拉撒。對於彼此的生活習慣和小動作已經非常熟悉,見面的時候不會有臉紅心跳的感覺,反而會想,他剛上完廁所,洗手了嗎?
和于飛戀愛那會,于飛因為別的系的男生跟尤淺淺搭話,拿起手裡的瓶子就塞人家嘴裡了。為這事兒,差點整出兩個系的男生打群架。雖然于飛那三千字的檢討都是尤淺淺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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