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的重蹈覆轍(negative)(第2/3 頁)
但聽他說是第二日(昨晚),他不在的大約十幾分鍾內出現的(床單上的泡沫印子)
那天是週日,我回來時好像只有對面下鋪的兄弟在洗腳,我拿著牙缸出去刷牙時沒有人為我提供不在場證明。
而就是那一刻,因為發現沒人看到幫我作證的猶豫,也被他當成了確信,認為就是我乾的。
如果他說的是前幾天出現這泡沫印子,我還會思索是不是自己無意間碰到的。
但他都把時間劃在那天晚上了,我總不可能連自己刷牙怎麼刷的,都直接虛構自我記憶了吧?
所以我認為不是我。
結果他就這麼堅信著是我乾的。
但他昨晚還說「多大點事啊」,如果是我乾的我當時不就承認了嗎?
「○○○。」
我認真叫著他的名字,結果他不回應。
我認真提到剛走他懷疑我的事,他回答「這寢室不是你乾的還能是誰?」
我回答這是我本身人格性格如此,會下意識進行解釋說明。
結果他聲調抬高喊道「閉嘴!」
還說我是在攻擊他的人格,看樣子是根本沒聽清我是在說我自己。
又是我又認真重說了一遍是在說我自己。
他之前食堂扭蛋活動給過我一個幣,雖然那是他不想抽不需要,但應該也不會隨便給看不慣的人吧?
他還在一開始剛來時教過我,如何認第五個開始往後的升降號樂理知識,我還在我的老師面前誇過他學識淵博,幫了我很多。
還有昨天給我一塊軟糖,雖然我不太喜歡吃糖,但還是收下了,
將之視作我有所退讓,去琴房花錢拉琴換來的室友關係漸漸全員恢復正常值。
就連鞋襪的除菌噴霧都是他告訴我的。
我這個人腦子不是太好使,文化課學力低下而又一根筋,連班裡同學人名和臉都有些臉盲,從初中到現在都很難記住。
但卻又唯獨在一些不經意的細節上印象深刻,彷彿短時間內過目不忘。
試問,我如果真做了,又為何與你如此爭執?
卿以為吾是知恩,而又恩將仇報,裝死推卸責任的小人嗎?
我的靈魂在燃燒,吶喊著不要退後,
不要想著逃避,而是去正面承擔錯誤。
正如當初剛入學不久時休國慶長假,其他人都先走了,我謹慎起見去問導員要假條。
結果被套話,讓導員知道大家都沒請假就擅自走了。
我認為是自己的愚行連累了全員,但哪怕害怕會被全寢人因此埋怨,也選擇不隱瞞的說出來,而將責任一力承擔。
但那次其他人都沒走意,放假似乎也不用專門請假條的樣子,是我多慮了。
可嘆今時不同以往,但我仍會誠實的做出回答。
那天晚上不是我乾的!我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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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他說我探頭在他床中燈下倒水,會有水灑他床上,我都認真低頭挨近床去看了,沒有一絲水滴落而鬆了一口氣。
原本也做好了萬一出現失誤灑下,哪怕一滴水也要誠摯道歉的準備。
而在這時,旁邊的朋友說你去走廊倒水不就好了?
這點是我單執行緒的大腦完全沒想到,只能如飛蛾撲火,尋著眼前近處的光亮靠近。
我知道他是偏理性派,說這話沒有惡意。
但恐怕這句提供的我未想到的可能性,在對方看來也對我的印象再降至冰點。
我的錯在於心理距離測量的失敗。
連普通朋友的層次都沒達到,我有任何隨意自由一些的舉動,都會加深他們對我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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