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撞邪(第3/3 頁)
情尿泡尿就行。
二人說著就騰出一隻手去解下自己褲腰帶,準備開始尿尿。
此時東村裡一片安詳,見不到一點雲霧,晴空萬里。老人們該曬太陽的曬太陽,雖然是臘月,但是在暖陽下,曬的人暖暖的,還是挺舒服的。不少婦女都將各自家裡的桑麻布拿出來放到院子裡的空地上曬乾,一旁的幾個小孩拿著樹杈子在泥地裡不知道翻弄著什麼。
眼前的一片祥和的村落,正是剛剛那慘叫聲發出來的地方。村子的正中心還有一棵老榕樹,巨大的樹幹足足有十幾人合抱粗,枝葉繁茂幾乎遮蔽住整個村子。
“桑娘!我回來了!”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出現在村口處,手裡還提著一個酒葫蘆。比起先前那兩人,此人的身材更加魁梧,酒葫蘆在男人的手中就彷彿一個迷你小件一樣。
聽到丈夫的聲音,從屋子裡走出來一位曼妙的婦女,顯然正是男人的妻子,桑娘。村子裡的小孩也都立馬圍了上來,扒拉著人的衣角,吵著要肉吃。只見男人將手中的酒葫蘆一甩,往遠處一丟,小孩們紛紛朝著酒葫蘆的方向追去。
這已經是東村孩童們心照不宣的小遊戲了,每次男人到村子裡來,都會將酒葫蘆丟出去,只要誰能率先搶到那個酒葫蘆,男人就會獎勵那個小孩一盤醃肉,村裡的小孩們都十分喜歡男人。
這男人正是先前的鐵柱哥,一如既往摟著桑娘進屋去了。自然是去切肉犒勞一會得勝歸來的小英雄。
村子不遠處的空地上,一群小孩廝打在一起,在泥地裡翻滾著,只為爭奪那隻已經空掉的酒葫蘆。另一邊,一群男人正用藤條編織的繩子將一頭巨大的山豬五花大綁著倒掛在樹上,山豬淒厲的叫聲在山谷裡久久迴盪。
男人們將豬倒掛在樹上,用刀在豬脖子處開了一個口子,讓豬血一點點流入樹底下的盆中,幾個人在一旁有說有笑的,對於山豬的慘叫聲置若罔聞。
“麻子哥,這豬真大啊,從哪裡弄來的?”人群中領頭的正是這位麻子哥,是個乾巴瘦小的小老頭。年輕的時候也是個打獵的好手,只是現在上了年紀,只能帶著一幫老哥們做這殺豬的糙活。
“還能哪弄的呀,這不就是鐵柱豬圈裡的那頭,不知道什麼時候落下的這一頭。”名叫麻子的乾瘦小老頭擺了擺手指著碩大的豬頭說著,一邊還不忘往豬腦袋上臨門踹了一腳,被這一踹,豬頓時嗷嗷直叫起來,瘋狂掙扎著,可惜被人捆的結結實實的,只是徒勞。
“鐵柱家的?咱前幾天不是剛弄完鐵柱家的貨,怎麼還會落了這頭。”一旁的眾人聽麻子說落下了一頭豬沒殺,頓時都覺得奇怪,因為就在前幾日鐵柱請他們幾位老頭去到他們家裡去,整個豬圈裡的豬都處理的乾乾淨淨的,大家都是一一清點的,怎麼會出錯。
“是啊,這不想著趕緊把這頭落下的給處理了,把肉給人家提過去,回頭我親自跟鐵柱說去,沒多大事。”麻子一邊叉腰一邊說著,也許就是自己那日看走眼了才落下了這一頭,也不知道這傢伙長這麼大是怎麼把自己藏起來的。
隨著血液一點點從豬脖子的傷口處流到盆子裡,豬的掙扎也逐漸小了許多,原本淒厲的叫聲也開始變小了,變成了低沉的嗚咽聲,彷彿是在傷心一般。
“欸,老麻,你看這豬怎麼還會流眼淚,哭的還挺像那麼回事欸!”一旁的眾人也注意到了這頭山豬的動靜,非比尋常,豬的兩頰居然掛著兩條銀珠一般的淚痕,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眾人,看的人心裡毛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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