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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大家都沒理解我說的話,於是,我馬上把話題岔開,引到了討論日軍的罐頭牛肉好吃還是罐頭豬肉好吃的話題上。
一夜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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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10點多,國軍浩浩蕩蕩地兵臨城下。遊擊小隊都按光頭李的部署潛伏著沒動。城中只有我們1營2營和第7獨立團。
在國軍探查到南面和東面各有不下1000人駐守,而西面和北面只各有500人時,沒有猶豫地就開始向西面和北面進攻。戰火打響了。
城牆上,我軍戰士拿著日軍92式重機槍(固定),向著城下的國軍瘋狂地掃射,死亡的長舌吞噬著一條又一條生命。而城牆上其它那些拿步槍的戰友有時也會被城下的國軍打得爆頭,而國軍也時常被爆頭,場面十分激烈。
老周,鎮定自若地指揮著我們1營的戰鬥,依託地利和重火力,一時和人數眾多的國軍打得是難解難分。
我站在老周旁邊,現在完全是幫不上什麼忙。對於指揮戰鬥完全沒有太多經驗。
獎勵點和生命到底什麼重要我還是分得清楚的,現在這種大規模的戰爭完全是生命之間的消耗。就如下象棋裡不斷地對子,一個換一個。我的優勢是殘局,只有到殘局才能最大限度地發揮我的能力。而且也沒見哪個長官身先士卒,戰爭一開始就沖在最前面找死的。
炮聲,不斷地轟響,有我軍的山炮和迫擊炮,也有敵軍的大炮。城門早就被敵軍大炮轟開,但在我軍重火力嚴密覆蓋下,城門口的國軍幾乎是過來一個死一個。
激戰短短15分鐘,我們1營已經倒下了100多人,敵人仍然如螞蟻般源源不絕。
又過了10分鐘,對方似乎發力了,開始猛攻,我們的傷亡數已經累計到200多人。這時,長官們帶領著警衛班也加入了戰場。
我手拿著1營分到的為數不多的日軍99式輕機槍(全自動),背上背著一把日軍100式衝鋒鎗,依靠著城牆掩體進行我的搶分運動。
我後面跟著警衛班班長張良,我一手帶起來的小弟,他手上拿著日軍100式衝鋒鎗,身上裝滿了子彈和彈夾,他的工作就是換子彈和彈夾,同時保護我的後面。有些時候我搞不懂,國軍居然可以爬上3米高的城牆,難道是中國功夫?
不,是城牆上能攀爬的落腳點太多了……
我所負責防守的地方就是城門口附近,老周去其他地方領導防守了。我使用的日軍99式輕機槍(全自動),不像那些新兵瘋狂的掃射,而是每次2、3顆子彈的點射,把機槍當做狙擊槍使。並且不斷換著掩體的位置,因為我發現國軍當中居然有狙擊手,我差一小點因為在一個位置久了被狙擊,對方子彈的彈痕清晰地留在城牆上,我只能慶幸要麼是對方技術差,要麼是對方的狙擊槍質量差,要麼是有風,總之我沒有死。
這時不得不提到政委,參加革命時還是北京一所大學數學系的學生。他現在客串迫擊炮小隊的隊長。由於我們的炮手都是玩山炮的,沒摸過迫擊炮,所以準頭就有點慘不忍睹。炸炸兵還可以,要他們炸對方的大炮,即使對方大炮不移動的定點給他們炸,他們也炸不到。不過,有了政委以後,目測計算好角度,試了幾次,居然十分順手地就炮轟了對方3架大炮,把對方給打懵了。對方剩餘的2輛大炮馬上慢吞吞地開始了撤退,畢竟城門已經炸開,城牆還炸出許多斷點,他們已經超額完成任務了。
說句難聽點的話,在那個時候,一臺大炮的價值,比50條人命都還值錢,就連一發炮彈的價值都遠遠超過一條人命。不是因為這些軍需太貴了,而是因為亂世中的人命太賤了。
心裡有些蕭索,但是我手上依然沒有停。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