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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奇只是探了一下而已,他轉身看到一臉詢問的寒降,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突然問道:「你可有按我說的,給霜蟄服藥?」
寒降一聽便急眼了,「你怎可疑我!」
宮奇見寒降生氣,趕緊說道:「欸!我不是疑你,你看你,急啥!」
「你如此問,還說不是疑我。霜蟄乃是跟我與殿下一起成長的情誼,我又怎會害她們!」
宮奇歉意道:「我只是覺得太過蹊蹺,這藥明明便是對的,可怎會沒有好轉呢?如果服藥不管用,定也會惡化。可是既無好轉也無惡化,又是怎麼一回事?」
寒降上前看了看霜蟄,「外傷已好得七七八八,只是這內傷實在難治,又一直不見甦醒。」
她看向宮奇,「你是否得換換藥方,是不是之前的藥方不管用了?」
宮奇也急了,「怎會!你居然不信我!一個多月,我已換了不下四副藥方!不可能不對!」
「咳咳咳!咳咳」宮奇一急,便又咳嗽起來。
寒降拍拍宮奇的背,輕聲說道:「你莫急呀!我只是問問,怎會不知你為了治好霜蟄一直泡在藥房中!」
宮奇瞪了一眼寒降。
寒降心虛的摸摸鼻子。宮奇體內的毒素還未完全清除,為了治好霜蟄,一直顧不上他自己的身體,寒降是知道的。
宮奇坐回床沿,看著霜蟄嘆了口氣!
寒降走進宮奇,皺著眉看向霜蟄,「不是我的問題,不是你的問題,那還會是什麼原因?」
就在這時,青挽走了進來。
青挽見倆人杵在霜蟄床前,心裡一驚,以為霜蟄醒了,趕緊走上前去,急聲問道:「怎麼了?」
寒降與宮奇對看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疑。
剛才青挽走近的氣勢,不像是一個毫無武藝之人!
宮奇還是看著霜蟄。寒降轉身看著青挽,說道:「我與宮奇只是疑惑,為何這霜蟄遲遲不醒。」
青挽看了霜蟄一眼,放下心來,她一直把端給霜蟄的藥物偷偷的倒掉,剛才害她受了一驚,以為不服藥物,霜蟄還能好了不成!
青挽也故作疑惑的說道:「是啊!怎麼這麼久了還不醒呢?」她心裡想著,永遠不醒興許還能留一條命,如果哪天要是被她發現有醒過來的跡象,她肯定一劍就把霜蟄解決掉!
宮奇站起來,跟寒降說道:「我要出宮一趟。」
寒降也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道:「青挽麻煩你照顧霜蟄了,我要去陛下那裡一趟。」
青挽趕緊說道:「放心吧,我會照顧好霜蟄的。」
倆人出了側殿,走出方陵宮。
宮奇對寒降說道:「你去問問殿下,青挽的底細,如果不夠詳細,儘快著手查一查。」
寒降說道:「你打算如何?」
宮奇回道:「先莫打草驚蛇,先查一查再說,不管是否是與此次事情有關,終究隱著武藝藏在這宮中便不是什麼好相與之人,須得防範著才是。」
「好!」寒降快步往玄明殿去。
宮奇是真的要出宮去,自從上次之後便沒見左棠,左棠被他留在了京都,幫他聯絡各地的弟子,尋找蘇覓,一直沒有訊息傳來。今天是與左棠約定的每月見面的日子,他得出宮一趟。
來到京中左棠的小院,是小行源在京都置辦的產業。宮奇與雅希之前並無來過,一直都是住在京郊的藥廬,也只有幾個弟子會知道,與雅希聯絡,平時並無往來。因此蘇覓才會不知情。
左棠見到宮奇,有些開心,說道:「你來了,正有事要跟你說。」
宮奇一臉好奇,「何事?」
「前幾日,有個弟子傳訊息來說,他一個多月前到常州遊歷,看到過你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