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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他石,展開輕功,往前直奔而去。
真風叫道:“哪裡逃!”拾回長劍,展步力追。
小毛輕功比真風高得多,奔了一會,二人相距越來越遠,方石那八人更是瞬間已被拋離,影蹤不見。
追逐了一陣,小毛突然飛身上樹叢,橫抱一團長長的物事下來,腳步不停,繼續奔走,手上雖然抱著一大包物事,真風依然追他不上。
真風心下奇怪:“咦,這團物事似乎是,一個……”
這時突然聽到身前一聲怒喝:“惡賊,往哪裡逃!”
兩道白虹,分卷小毛頸腿。真風又驚又喜,卻原來是太妙與太名找不著小毛,趕回頭來,恰好跟小毛撞個正著。
小毛雙手抱物,無劍可擋,回身而走,展開蛇行北斗步,前後左右各走數步,方始避開這攻來一刀一劍。
他“嗬嗬”叫了兩聲,眼前一亮,真風的長劍已然趕到上來。
小毛步法奇幻,真風這一劍滿擬刺他咽喉,誰知劍到小毛,竟自變了刺向他手上那團物事。
二人相距甚近,真風看得清楚,給小毛抱著的物事,赫然是一具人體,臉孔血肉模糊,瞧不清容貌,身體卻給一張毛毯緊緊包裹著。
真風心知小毛武功厲害,這一劍豁盡全力,無法變招,眼看便會刺錯那人身上,不覺驚呼起來。
誰料小毛肩頭一前,竟以肩為那人擋劍,真風長劍穿透小毛肩胛而出。
小毛一聲悶哼,手上那人墮地。右手正欲自腰帶拔劍,唰唰兩聲,太妙太名的刀劍同時砍在他的背部,雙膝一軟,不由跪倒。
真風叫道:“兩位師叔祖,刀下留人!”劍訣點穴,封住小毛身上五處穴道。
二人俱是愕然,大名立時叱問:“這惡賊是殺死少風的兇手,為何不替少風報仇,反而要刀下留人?”
真風道:“我們武當派是名門大派,這賊子始終算是半個武當弟子,須得把他帶回山上,明正典刑,方才殺得理直氣壯,不致招來同門話柄。再說,他如何學得武當武功,是不是殺害太虛掌教的真兇,為何竟爾下山不久,便即性情大變,襲殺我派多名弟子,疑問重重,都得把他帶回山上,慢慢查問清楚。”
太名啞口無言,踢了小毛一腳,狠狠道:“倒便宜了你這小子!”
這時候幹石等八人已然陸續來到,見到小毛被擒,不禁大喜。
真風揭開毛毯,看了一眼,嚇了一跳,趕緊再度包裹,說道:“啟稟師叔祖,這人原來是名女子,血肉崩離,危在旦夕。”
太妙皺眉道:“真風,你既是此行首腦,你待怎樣,只管辦去,不必詢問我與太名師叔祖的意見。”
薑是老的辣,太妙輕輕巧巧,便把這個棘手的燙山竿拋回給真風。如果那人是名男子,事情當然簡單,武當派是俠義正宗,見人傷重垂危,焉能不救?然而受傷的人既然是位女子,而且還是位全身赤裸的女子,全身傷痕累累,如要救治,難免觸及她的身軀,男女授受不親,在場諸人更全都是出家道士,此事確是費煞思量。難怪太妙不敢輕言擔當。
真風道:“人命關天,事急可以從權。我們武當派是武林俠義表率,可不能見死不救。”先探她鼻息,發覺粗重如常人,先放下了一半心。解開了毛毯,從身上掏出金創藥,小心替那女子敬上每個傷口,手掌按著她的丹田間,為她推宮過血,解開穴道。
在場請人自太妙、太名以下,俱都別過頭去,不敢觀看真風療傷。一來因是由於非禮勿視,二來那名女子身體血肉翻騰,形狀醜惡,看多一眼也覺嘔心。
療傷時間,那女子雙目緊閉,真風以為她昏迷未醒,卻看不到她眼角流下了一滴晶瑩淚珠。
真風好不容易,終於替那女子敷藥完畢,見包裹的毛毯滿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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