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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一燈如豆,在正對門的地方,擺著一張大交椅,椅子上,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中的人坐著,就連頭上,也戴著垂著黑紗的斗笠。
在她身邊,一左一右各站著兩個蒙著面的黑衣人。
“……做得不錯。”黑袍人看了看童櫻,然後對酈婉點點頭。
聽聲音,是個年輕的女人。
“主子,我請求您把折磨這個女人的工作交給我。”酈婉臉上閃過一抹陰狠,惡狠狠道。
“……我會給你安排個位置的。”黑袍人淡淡道,“她中了你的黑巫術,會完全受你控制?”
“是。”酈婉點頭。
“那麼,先讓她捅自己幾刀吧。”黑袍人一邊說,一邊從快寬大的袍袖裡拿出一個匕首,把匕首從刀鞘中拔出,遞向酈婉。
燈光下,匕首上泛著幽幽的綠光,一看就是塗了一些奇怪的藥物。
“是。”酈婉上前,拿過黑袍女人手中的匕首,塞到童櫻手中。
“現在自己臉上劃幾刀。”酈婉盯著童櫻無聲的眼睛,冷冷吩咐。
童櫻將手中的匕首緩緩舉起,緩緩地靠近自己的臉頰。
酈婉站在她前面看著,眼睛裡泛著嗜血的興奮……
電光火石般,童櫻划向自己的匕首向酈婉臉上劃去……
“啊!”突然,酈婉尖叫一聲向後退去,不可置信地摸向自己臉上的傷痕。
她感覺到了傷口在灼燒。逐漸向骨頭裡蔓延。
“怎麼回事?!”在場的其他人幾乎同時問出了聲,個個聲音緊繃。。
黑袍女人甚至激動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我不知道。主人,給我解藥。”酈婉看了看手掌上泛黑的血,聲音慌張。
“沒用的東西。”黑袍女人冷冷地將一個紅色的丹藥彈向酈婉,然後轉向童櫻。
“童櫻,你沒有被控制,對不對?”黑袍女人怒視童櫻。
突然,上一刻還滿臉呆滯的童櫻突然笑了開來,緩緩看向黑袍女人。
“知道我的名字,認識我?”童櫻把玩著手中的匕首,淡淡問道。
“童櫻,你不要裝模作樣,我不相信你會聽不出我的聲音!”黑袍女人咬牙切齒。
看起來很恨她呢。是她以前的對頭?童櫻暗自疑惑。也許,看到她的臉,她會想起些什麼也不一定。
“怎麼,有膽綁我來,沒膽露面嗎?把那身醜陋的黑袍脫下來吧。”童櫻嘲諷地勾了勾唇角。
“好,很好,你不要以為你沒有被控制,就可以安然無恙地離開這裡。”黑袍女人冷笑一聲,然後將斗笠揭掉,露出下面的臉。
所有人看到斗笠下的容顏,都倒抽了一口氣,本來是非常美麗的輪廓,可是,上面卻佈滿了慘不忍睹的傷痕,一隻眼睛也瞎了。
正是毀了容的文雅。
“童櫻,你加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要一點點全部還給你。來人,給我拿下!”
文雅一聲厲喝,揮了揮手,就有黑衣人從四面八方跳了出來,呈圓形向童櫻緩緩逼近。
童櫻掃視了一圈大概有二十餘人的陣仗,冷笑一聲。
也許要費點手腳,但是,她還不放在心上。
“欺我人少,是吧?今日,我就一個人給你們點顏色看看,絕對不要任何人幫忙。”童櫻說完,就刷地一聲抽出腰間的軟劍。
微弱的燈光下,軟劍雪亮,寒光四射,帶著驚人的殺氣攻向周圍的黑衣人。
一招出去,就傳來幾聲悶哼。
童櫻勾了勾唇角,手中的劍勢不停,如一條銀色的游龍,在黑衣人中游弋,一個接著一個的悶哼和慘呼傳來。
“給我上。今日,如果拿不下她,你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