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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那地牢中的被套,又該作何解釋?
&ldo;我行無常,生必有盡。來生來世,再做夫妻。&rdo;
一行字如石火流光般閃爍掠過她腦海,她猛然驚省‐‐
那是母親的字跡!
柳拂衣的聲音愈加溫柔,溫柔得如一種深沉的蠱惑。
&ldo;小蘇,你知道,我與血燕子夫婦乃是忘年之交。他們在漠北不慎遇險,臨終之際,便將《既明譜》與他們的獨生女兒都託付予我‐‐&rdo;
&ldo;公子。&rdo;蘇寂突然道,&ldo;我爹孃究竟是怎麼死的?&rdo;
柳拂衣微微一怔。&ldo;你……你不知道?&rdo;
蘇寂看著他,&ldo;你不曾說過,我怎麼知道?&rdo;
柳拂衣蹙眉,&ldo;你是他們的女兒,他們的故事滿大街都是,你竟然不知道?&rdo;
蘇寂道:&ldo;我無情無義寡廉鮮恥,爹孃怎麼死的我從來就不關心,今天也不過隨口一問,你愛說便說,不說拉倒。&rdo;
柳拂衣靜了。
他看著她,長長的睫毛輕輕顫了兩下。
&ldo;小蘇。&rdo;他的聲音很溫柔,溫柔得如同回憶與幻夢。
&ldo;小蘇,你又在與我置氣了。&rdo;他輕聲說。
蘇寂轉過頭去,只留給他一個孤高的側影。
柳拂衣便望著那側影,彷彿自己也陷入了極寒冷的回憶,聲音變得低啞了幾分:&ldo;我在漠北遇見血燕子時,蘇大俠已經傷重垂死,蘇夫人對我囑託過後,便帶著蘇大俠連夜離開。我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只能回蘇門去救你,差點晚了‐‐其實,就是晚了。&rdo;
蘇寂不言不動,彷彿沒有了知覺。
&ldo;我只來得及救出你一個。&rdo;柳拂衣低聲道,&ldo;說句實在話,如果不是血燕子有囑託,蘇門如何,我根本不放在心上……第二天,我便聽聞血燕子二人俱死在了漠北,而蘇門上下皆遭血洗。&rdo;
&ldo;你可知道是誰做的?&rdo;蘇寂的聲音很冷靜。
柳拂衣停了片刻,低低地道:&ldo;我不知道,但我一直在查。&rdo;
蘇寂終於冷笑出聲,表情帶著露骨的譏刺。
柳拂衣微微愕然地看著她。
這樣的愕然,在他俊秀的臉上實在不多見。
&ldo;難道不是滄海宮?&rdo;
帶著那一抹殘艷的冷笑,她緩慢地、清凌凌地開口。
這一次,柳拂衣沉默了很久。
很久之後,他方慢慢地道:&ldo;為何?&rdo;
就像在與她研究討論一樣。
她微微揚眉,&ldo;其實所有的線索,都指向神仙谷。但是你,卻出現在每一個關鍵的時刻、每一個關鍵的地方。這還不足夠說明什麼嗎?&rdo;
柳拂衣笑了,&ldo;小蘇,你真聰明。&rdo;
就像一位和藹的老師在誇獎自己的學生,又像一位痴情的男子在誇獎自己的情人。
蘇寂的嘴角也浮起與他相似的勝利一般的微笑,&ldo;是公子教得好。所謂避實就虛,聲東擊西,借刀殺人,不外如是。&rdo;
柳拂衣不怒反笑,笑得愈加淡適文雅,&ldo;我有一事不明,還需請教小蘇。&rdo;
&ldo;嗯?&rdo;
&ldo;為何不是神仙谷?&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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