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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一天和陸徵見面談話的收穫,就是納元丹必須多吃!
問題是,納元丹雖然味道不錯,很是像他記憶中的巧克力,但是要吃那麼多也著實很揪心,會不會爛牙齒啊?
晚飯過後,曲寒風在房間吃了足足一瓶納元丹,有點膩味,好在沒有甜的讓人接受不了。納元丹的瓶子很精緻,不是金的,也不是銀的,是一種他沒見過的材料,在這個世界也沒見到過。能不能賣錢是其次,但是他肯定,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看到這個奇怪的瓶子。
曲寒風又把空瓶塞回了揹包裡,後來想想又拿出來,裝滿了清水再放回揹包裡,很久之後,他會為自己這個機智的做法點幾十個贊。
“姑娘,這麼晚了還沒睡?”福兒和翡翠就住曲寒風的隔壁,一些院子小的丫鬟和伺候的主子就住一起。
曲寒風正盯著灰濛濛的天空發呆,翡翠剛好出門就看到了他。
“嗯,不怎麼睡得著。”曲寒風託著下巴道,“你怎麼還沒睡?”
“福兒不知道去了哪裡,我起來看看。”翡翠老實的回答。
“哦?”曲寒風挑眉,“是不是起夜了?”
“應該不是,她已經出去一個時辰了。”翡翠的語氣帶上了點擔心。
一個時辰?就算便秘也用不了那麼長的時間吧。
“我們去找找。”曲寒風從屋子裡拿了件披風披上,現在的天到了晚上還是有些涼。另外,他覺得古人做的這些披風真的很管用,隨便拿上就能保暖,再方便不過。
明月閣這麼大,要去找個人還真不方便。但是曲寒風是有目的地的——張豔雨的院子。
如果張豔雨問起來,他也完全有理由站得住腳。福兒現在是他的丫鬟,雖說並不是時時刻刻的都在他身邊伺候,但是一般去哪裡還是會提前說一聲,哪怕平時晚上去張豔雨那裡也會跟他打個招呼,他也不會攔著。
然而今天福兒去哪裡並沒有跟他說,翡翠還說她已經出去了一個時辰,一個時辰是兩個小時。張豔雨問的話,他可以說是擔心福兒,這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不是?
於是,曲寒風就帶著翡翠一起往張豔雨的院子方向走去了。
晚上的明月閣其實並不安靜,除非到了後半夜,該睡的就睡了,該思的春也思過了……
明月閣的女人雖然比青樓正派的姑娘們名聲上好聽一點,賣藝不賣身,但是在這個世界,在外人看來,本質都一樣。而基本上每一個入明月閣的女人,也都知道她們的身份。她們也會像青樓姑娘一樣,希望有個人能替她們贖身,脫離苦海。又或者,她們會跟普通的女人一樣,愛上某個男人,然後就多了一份期盼,至於結局會怎樣那就不得而知了。
走在青石路上,偶爾還能聽到從某個院子裡傳來的各種琴音笛音,說話聲倒是不怎麼能聽到,畢竟這個世界女漢子還是挺少的,至少目前為止曲寒風還沒見到過……張豔雨除外。
明月閣後院也會有巡邏的護院,四個一組,規模似乎還不小。
路過一個拐角的時候,曲寒風和翡翠紛紛停下了腳步,因為,他們看到了張豔雨,還有福兒以及張豔雨的兩個丫鬟。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福兒的減傷扛著一個大麻袋,這個麻袋甚至比福兒還大,她就那麼抗在肩頭很是有違和感。
“燈熄了。”張豔雨突然對她的丫鬟說道。
那個叫鶯兒還是燕兒的丫鬟立刻就將手中唯一一盞燈籠吹熄了,曲寒風和翡翠就只能看到幾個白衣人站在黑夜之下,可是曲寒風看到的福兒,確實臉色發青。
“鶯兒,你跟福兒一起去,務必讓鬼一鬼二處理乾淨。”張豔雨壓低了聲音,在這黑暗之中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
“是,鶯兒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