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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詩詩沒想到顧浮會這麼說,頓時又氣又急:「我才沒有!你瞎說!你汙衊!我不和你說了!反正走了個謝子忱,定還會有王子忱、李子忱,你有本事讓自己一直都嫁不出去!」
顧浮勾唇一笑,抬步朝著顧詩詩走去,顧詩詩先是沒忍住後退幾步,然後側身讓開了路。
顧浮腳步不停,越過顧詩詩的同時,用只有她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了句:「好叫四妹妹知道,我真有這本事。」
顧詩詩瞪大眼睛,看著顧浮離去的背影,口中:「你、你……」了半天,就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顧詩詩戰力太差,偏又來找顧浮撩架,結果就是顧浮毫髮無損,她自己被氣得原地直跺腳。
過了小年,京城內越發熱鬧,許多商販入城,都想趕在年節前再賺一筆。
這天顧浮陪著穆青瑤去買胭脂,馬車途徑一條小巷子口,顧浮竟聞到一股熟悉的酒香。
她立時叫了隨行的林嬤嬤入巷買酒,但顧忌她如今的身份,林嬤嬤只買回來兩小壇。
顧浮回到家中迫不及待地嘗了一口,發現果真是自己曾在北境喝過的烈酒——「黃沙燙」。
顧浮奇怪:「這裡怎會有北境的酒?」
林嬤嬤買酒時打聽了一下,所以知道其中緣故:「造酒的人家正是來自北境。」
顧浮敏銳道:「千里迢迢來京都賣酒?」
「那倒不是,」林嬤嬤對此很有些瞭解:「他們說是隨著回京述職的北境官員一塊來的,但我瞧著,這話半真半假,許是那官員在京中沒有根基,又囊中羞澀不好打點,特地叫了家裡的奴僕出來賣酒也不一定。」
這樣就說得通了。
這酒只買了兩小壇,顧浮也不敢放開了喝,一日最多不過兩杯,純粹過過嘴癮。
除夕那天晚上,各家各戶都是燈火通明,一大家子團聚在一塊,吃著比平時更加豐盛的晚飯,徹夜守歲。
晚飯時顧浮還收到了祖母給她的壓歲錢。
用完晚飯,宮裡的宮宴也散了,顧啟錚從宮中回來,換掉朝服去向老夫人請安,並和家人一塊守歲。
眾人看煙火的時候,顧啟錚悄聲對老夫人說:「方才從宮裡回來,路上遇見了長寧侯。」
老夫人奇怪:「長寧侯府不是在宣陽街嗎?」宣陽街和他們顧家可不在一個方向。
且因為宵禁,他們這些參加宮宴的官員回府,身邊都會跟著宮人,避免被巡夜的武侯衝撞。也因此很少有人會麻煩宮人陪自己繞路去別的地方再回府,可顧啟錚卻遇到了並不同路的長寧侯,這還真是稀奇了。
顧啟錚解釋說:「長寧侯是特地來找我的,還問我浮兒有沒有定親。」
老夫人一驚:「長寧侯要與我們家做親?」
顧啟錚:「八九不離十。」
「可是他家的那幾個兒子,不都有婚配了嗎?」老夫人絕不會讓顧浮給別人當小,哪怕是長寧侯府也不行,他們家顧浮自己還是忠順候呢。
顧啟錚不得不提醒老夫人:「長寧侯還有一幼子,名叫溫溪。」
老夫人愣住,隨即驚道:「那孩子可比浮兒年紀要小。」
也是因此,老夫人方才把還未婚配的溫溪給排除在外了。
顧啟錚:「聽長寧侯的意思,就是想要給他家幼子尋個年紀大的姑娘,他還誇了浮兒在臨安伯爵府救人的事。」
換言之,長寧侯不介意找個比他家幼子年紀大,且還會武功的姑娘當兒媳,也可能人家就是衝著顧浮這樣的條件來的。
老夫人與顧啟錚悄悄商量,還準備趁著拜年,去打聽打聽長寧侯幼子的品行和為人。
顧浮耳聰目明,坐在一旁把顧啟錚和祖母的對話收入耳中,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