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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思黎露出了一個“放心吧我懂你的傲嬌”的笑容。
二人說話間,外頭突然傳來馬嘶,接著吵吵鬧鬧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阮思黎向來是個愛熱鬧的,他一把拉起染兒,“咱們去看看。”
但是沒想到,這一湊熱鬧,就湊出了問題。
※ ※ ※
我叫阮思黎,萬萬沒想到,五分鐘以前我還在客棧裡吃飯,五分鐘以後我被釘在樹上。
回到五分鐘以前。
阮思黎拉著然而出去看熱鬧,但是高貴冷豔的染兒拒絕了他。
“公子你自己去吧。”
阮思黎心想玉佑因派給他的這個侍女真的有點炫酷,一般來說侍女不都是嬌嬌軟軟對主子唯唯諾諾的嗎,好吧,說不定人家沒把自己當主子。
客棧外頭兩人正在對毆,一人穿白衣一人穿黑衣,白衣的用刀,黑衣的用劍。
阮思黎這是第一次看見有人用刀劍相搏,不要說剛穿來時候看見的阿依珈和玉佑因,那太慘了,簡直就是阿依珈在對玉佑因施暴,簡直是虐待兒童。
但是這兩人不一樣,二人打起來,根本就是像武俠電視劇的場景,你一刀我一劍,分明就是要致對方於死地,而且周圍的人竟然全然當做沒看見一樣。
阮思黎心想,很明顯這樣的事情在這樣的地方經常發生——畢竟這是魔教山腳下,打打殺殺什麼應該很常見。
然後悲劇發生了,儘管阮思黎知道這很狗血,但是萬萬沒想到,它還是發生了。
那個用刀的白衣人一看打不過用劍的黑衣人,連刀都不要了,往後一甩就要跑。
然後他那柄刀就朝著阮思黎飛了過來。
然後阮思黎就被釘在了樹上。
“我是無辜的人啊!”阮思黎大叫,天知道那柄刀朝他飛過來的時候,他整個人都要被嚇得坐到地上了,“我只是一個路過的!”
黑衣人皺眉,一掌將那白衣人打癱在地,那白衣人抽搐兩下,就昏死了過去,連動也不能動了,黑衣人又踢了踢他,確定他徹底失去了意識,這才朝著阮思黎走了過來。
阮思黎這才看清他的容貌,這是一個劍眉星目的男人,很英俊,高大、很有氣場,但是讓阮思黎唯一不解的是,這個冷峻的黑衣男子耳畔竟然……彆著一朵大紅花啊要不要這麼出戏啊簡直不能忍受,你托馬是楊二車娜姆嗎!
黑衣人淡定地拿下了大紅花,解釋道:“不小心沾上的。”
“噢,呵呵,我猜也是呢。”阮思黎臉都要笑僵了。
“我叫黃容鹿……”黑衣人說著取下了釘著阮思黎的刀,“為了追捕教中叛徒來到此地,方才嚇到你了,抱歉。”黃容鹿說著非常兇殘地將白衣人踩在地上,又轉頭面無表情對阮思黎說道:“你是不是要趕路,你去哪裡,我送你一程。”
阮思黎連忙擺手:“不不不,我……”
這個黃容鹿危險係數很高啊他不想靠近這個人!簡直比阿依珈還要兇殘!
“我不喜歡因為別人而感到……”黃容鹿想了想,似乎在琢磨著要用一個什麼詞,半天他才皺眉道,“不安心。”
“不不不不!”阮思黎簡直要痛哭流涕了,“你不用覺得歉疚。”
黃容鹿:“我為什麼要覺得歉疚?”
阮思黎:“……”
“大哥你當我沒說吧。”
“你明明說了為什麼我要當成沒說,還有我不是你大哥,我孤身一人,沒有兄弟。”
阮思黎:“……”
媽呀,這是遇見了深井冰啊!
黃容鹿最後又面無表情地問了一遍:“你去哪裡,我送你一程。”
根本不是問句,而是陳述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