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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花樓……”彭九鱈沉吟道,“豔花樓只收留天下孤女作為弟子,並且武功從來都是傳女不傳男……當然他們也沒男弟子可傳。雖然豔花樓與我們魔教同處魔教,但是一個在煙都,一個在柳都……”
“這不是重點,”黃容鹿打斷了彭九鱈的話,“重點是,為什麼司徒無後會豔花樓只傳給女子的武功?”
“會不會他只學了一招?”阮思黎問,“偷學一招的話,也有那個效果吧,而且我看他用那一招,殺傷力也不是很強啊,但是這個武功只有女人才能學,是不是太監也能學?”
他話一說完,幾人一同看著他。
樓緞皺眉:“你先前見過幾次司徒無後?”
樓緞這話一說完,大堂裡的人馬上紛紛對他投來了異樣的目光。
阮思黎心裡一“咯噔”,心道,完了不會被當成了奸細吧。
在大家探究又奇怪的目光下,阮思黎屈服了,他一五一十地交代了經過,連司徒無後是怎麼調戲他的都簡單地說了,當然,他刻意忽略了樓緞黑得跟鍋底似的臉。
他一說完,彭堂主一拍桌子,又摔碎了一隻青花瓷小瓷杯。
“教主!”他大叫道,“司徒這是想要撬您的牆角啊!”
樓緞冷哼一聲:“就憑他?”
阮思黎事到如今也只好抱一抱教主的大腿了,他當機立斷拍手稱讚道:“教主英明!教主神武!”
“我們還是探討一下司徒無後到底是怎麼學會女人才會的武功的吧呵呵。”阮思黎眨眨眼睛,企圖挽回氣氛,他的想法是,就算挽回不了氣氛也不要讓大家的焦點落在自己身上。
“以我所見,”彭九鱈果然最靠譜,一看他那張白蓮花似的臉就知道他承包了魔教所有的智商,只見他沉思道,“是不是司徒無後是男的?”
黃容鹿這個青年,簡直就是耿直,說白了就是二,他二條條的說道:“不,他是男的,我小時候看過他洗澡。”
這一下,大家看黃容鹿的眼神充滿了奇奇怪怪的神色。
阮思黎代替大家說出了心聲:“咦,左護法,你竟然偷看司徒無後洗澡。”
面癱就是面癱,黃容鹿面不改色道:“我不是故意的,他在後山的溫泉裡泡澡,我也去,碰上了。”
但是大家看黃容鹿的眼神還是怪怪的。
也是,魔教的教主搞基了,左右護法也斷袖了,現在魔教的男青年個個人人自危,就怕一不小心自己也彎了,正可謂:基基復基基,惟聞女嘆息。
“那到底司徒無後是怎麼學會*絕豔掌的呢?”阮思黎呈新聞聯播主持人狀態嚴肅道,“讓我們一起觀看今天的《走進魔教》節目。”
“別鬧,”樓緞拍了拍阮思黎的腦袋,轉頭向阮思黎說道:“你知道豔花樓的武功為什麼只傳給女子嗎?”
阮思黎搖搖頭。
“因為女子骨架小,身形柔軟,比較適合這一套武功。”樓緞解釋。
“噢噢,這樣。”阮思黎點頭,然後回想了一下司徒無後的身形。
“教主啊,司徒無後的身材看起來也不像女人啊,我覺得他的身材跟你的差不了多少,”阮思黎嚴肅地問道,“那這個武功男人學了到底會怎樣?”
樓緞皺眉道:“雖不致命,但骨頭容易壞死。”
阮思黎又回想一下司徒無後的身影,他的骨頭看起來……還蠻健康的,看不出什麼風溼病關節炎骨頭變形壞死啥的。
“難道說,司徒無後會縮骨功?”阮思黎小聲嘀咕,“不然他到底是怎麼學這個女孩子的武功啊。”
沒想到,他這輕輕鬆鬆隨口的一句話,彷彿一顆小石子一般,在整個大堂之中激起了千層浪花。
第二十一章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