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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尊這稱呼……簡直哈哈哈。
阮思黎忍住笑意看了看東風一臉吸血鬼似的模樣,沉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點點頭:“恩,你很像。”
“其實一直到現在都還有日月明尊,不過現在教主這一輩只有一位,稱呼為明尊,”胖的西風說,他大概就是以前的日尊了,阮思黎很想吐槽這兩個稱呼,但是他忍住了,他問道:“那明尊在哪呢?”
四大長老默契地對視一眼,然後說道:“這個人,就是司徒無後。”
阮思黎瞪大了眼睛。
司徒無後,一說到這個名字,他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晚上,明月如霜,那人月下一雙笑意盈盈的桃花眼。
不過相貌什麼的,那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把自己丟在茅!房!門!口!
害的彭九鱈他們還以為他有什麼特殊愛好。
“明尊這個稱呼聽起來比左護法右護法聖子什麼的高階多了啊,”阮思黎不理解,“那為什麼他還要叛教?而且貌似籌劃了很多年的樣子。”
四大長老又默契地一齊對視一眼,然後一起搖了搖頭。
“這個我們不知道。”
“恩,”阮思黎深深思索,“為什麼魔教出了叛徒,天水神宮也出了叛徒呢,還都是高階級人士,真是讓人費解啊。”
“或許正是因為他們們身處高位,才想要獲得更高的權力。”涼涼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阮思黎嚇了一跳,卻見四大長老已經在對樓緞行禮了。
樓緞揮了揮手,那四個長老立即就溜到麻將房裡打麻將去了。
阮思黎看著樓緞,樓緞也正看著他。
“你對這些有興趣?”樓緞突然問道。
阮思黎撇撇嘴:“只是剛好說到這個話題而已,你別誤會啊,我不是想打聽你們魔教的什麼秘聞辛事。”
樓緞看了他一眼,輕笑道:“‘我們’魔教……?”
阮思黎抬眼去看他。
樓緞伸出手又摸了摸阮思黎的腦袋:“你不該說‘你們’魔教,你先下不正是魔教的一份子?要是成了親,那就是一家人了。”
阮思黎難得看樓緞語氣這麼溫柔,臉又可恥地紅了。
“教主,我覺得明尊這個稱號很厲害啊。”阮思黎說,“人家是個尊啊,這裡面有沒有什麼典故?”
樓緞看了他一眼,笑道:“你覺得明尊很厲害?”
“是啊……”阮思黎又看了一眼笑著的樓緞,樓緞今天為啥總是面帶微笑?跟打了肉毒桿菌似的。
“是嗎,”樓緞回頭看他一眼,“你說是教主厲害,還是明尊厲害?”
“論稱呼當然是……”阮思黎本來想說明尊,但是當著樓緞的面他不敢,於是他小聲道,“教主厲害。”
樓緞大笑起來,回頭仔仔細細地看了他一眼,評價道:“膽小。”
阮思黎嘴角一抽:“我就是膽小……”
但是嘴角抽完他又覺得哪裡不對經,可是不對勁的地方在哪呢?
但是沒能等他多想,樓緞已經握住了他的手,引著他走在前面。
魔教裡邊的路他多多少少都有些熟悉了,但是這一條路,越走越偏,像是花園裡,精緻的亭臺樓閣,假山水榭,應有盡有,是他不曾走過的地方。
“教主啊,你要帶我上哪去?”
樓緞卻不說話,一直拉著他走著,從他的身上傳來一股淡淡的冷香,這股香味一直縈繞在阮思黎的鼻尖揮之不去。
“教主啊,你還抹香啊?”阮思黎吸了吸鼻子。
樓緞停了下來,一旋身,與他面對面,阮思黎不由得後退一步,後背正好抵在堅硬冰冷的假山上。
樓緞略略歪著頭看著阮思黎,許久露出了一點兒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