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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不敢!」
「呵。」
聞許言算是知道溫珂為什麼親自給自己戴綠帽子了,應是溫珂掌控不了傻子王爺,想要找另一個能哄著李衡珏的人,然後自己再在背後掌控那個人。說到底,傻子王爺也是明面兒上的王府主人,「挾天子以令諸侯」說不定還真能制衡得了她聞許言。
這還真讓人不高興呢。若是聞許言想長久安寧,溫珂自然也是不能留的。
「溫珂,」聞許言勾起嘴角道,「真是不讓人省心。」
一股寒意竄上溫珂的背脊,她抬頭,察覺出聞許言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氣,忍不住往後退,她緊張地吞嚥口水道:「……是王爺命妾帶他出門玩耍,妾不敢違抗王爺的命令,妾、妾不敢違抗王爺的命令……」
聞許言站起來,走到溫珂面前,抬手給了她右臉重重的一巴掌,打得溫珂嘴角流血,溫珂正想求饒,聞許言又反手給溫珂左臉一巴掌,打得她鼻血橫流。
聞許言捏住溫珂的下巴,迫使她那張被打得不成樣子的臉抬了起來,聞許言輕聲道:「我以為教訓你兩次,你就會有所收斂,沒想到你竟然還有膽子挑釁本宮。」
「嗚嗚嗚嗚嗚嗚妾不敢,妾不敢,妾再也不敢了嗚嗚嗚嗚,妾以後只聽娘娘的話,王爺讓妾做什麼,妾都先稟告娘娘,妾再也不敢了嗚嗚嗚嗚嗚嗚……」
都到這份上了,溫珂還在試圖挑撥離間。
聞許言懶得再聽她說話,叫人把溫珂關進柴房,聽著溫珂被人拖走的掙扎聲漸漸遠去後,她轉眸看向風塵女子。
風塵女子看著溫珂被拖走,心中恐懼愈盛,身子抖得不成樣子。
「王爺碰過你嗎?」聞許言問。
「沒有!絕對沒有!王爺嫌奴家身上臭,一直沒碰奴家!王妃娘娘饒命啊!」
聞許言吸了吸鼻子,只聞到一股廉價脂粉味兒,確實不大好聞,但也不至於臭,這傻子難道不僅腦子有問題,鼻子也有問題了?
這時,高福出來說話了:「王妃娘娘,這位姑娘說得對,王爺的鼻子一向敏感,極少主動碰別的姑娘,更不會讓別人碰他。」
高福尋思著他家王爺都跪了許久了,多說幾句好話,能讓聞許言放過他家王爺。唉,他也沒想到聞許言竟然霸道至此,連王爺都不放在眼裡,真是苦了他家王爺……唉!
這倒勾起了聞許言的好奇心,看向跪著的李衡珏,問:「那溫珂呢?你碰過她嗎?」
李衡珏委委屈屈地搖頭,說:「溫珂姐姐不好聞,玉書不喜歡。」
「哦……」聞許言走到李衡珏旁邊順勢也跪坐一旁,「那你聞聞我臭不臭?」
高福瞪大眼睛,怎麼王妃也跪下了!不是,怎麼下跪在王妃娘娘眼裡是什麼正常動作嗎?
風塵女子:這走向不太對勁兒?
聞許言純粹就是好奇了,聽說有一種傻子,因為識別認知系統壞了,只會透過本能或者一些感官判定自己是不是喜歡或討厭某個人。所以她想試試她在傻子心中是喜歡還是討厭,如果傻子說她臭的話……那她掌控王府就有些障礙了。
「聞呀,」聞許言突然靠近李衡珏,盯著李衡珏的眼睛,「我是香還是臭?」
李衡珏忍住後退的衝動,手指不自覺地收攏,看著聞許言近在咫尺的琉璃般澄澈的眼眸,突然好像說不出話來了。
李衡珏以前看過這種眼睛,在一個瀑布邊上,一個雪白狐狸好奇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又轉身跑進了樹林裡。
純澈、聖潔、漂亮。
但是這樣眼睛的主人,剛才卻露出狠辣的一面,這種感覺有些許奇異卻並不怪異。
聞許言見李衡珏像個傻子一樣盯著她看——哦,他本來就是傻子,索性聞許言自動配合,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