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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許旦表情有些落寞,「是表哥無能,沒能阻止姑父把你嫁給一個傻子,讓你受委屈了。」
「啊,那不關你的事。」
「怎麼會不關我的事!你和我,我們倆從小青梅竹馬,情投意合,但我卻沒能保護好你!是我懦弱無能!是我對不起你!」許旦痛苦道。
「……」怪不得許旦讓人都出去,這話果然不能讓人知道。
淦,原來這許旦對聞許言還有那心思,她終於明白許旦那奇怪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了,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深情款款」。
在聞許言的記憶裡,許旦確實有點存在感,但並不是很強烈,似乎對許旦也沒有男女之情啊。而且,記憶裡的許旦對聞許言的感情與其說是情有獨鍾,不如說是路人看見一個乞丐,施捨幾分同情和援助。
怎麼聞許言一嫁人,就開始「深情款款」了起來,難不成是她的記憶有偏差?還是許旦過於擅長掩飾自己的感情,亦或者是她聞許言不懂愛情。
哦,聞許言確實不太懂愛情,畢竟母胎單身26年,就盡顧著在末世裡玩大逃殺和種田了。
「表哥,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於事無補啦。」聞許言安慰道。
「不!表妹,」許旦忽然抓住聞許言的手,激動道,「如果我有能力帶你離開王府,你願不願意跟我走?」
聞許言抽出許旦的手,蹙眉道:「表哥,你冷靜點。我現在是有婦之夫,男女授受不親。」
「對、對不起,言兒,我無意冒犯。」許旦侷促道,隨即又充滿期冀問聞許言,「言兒,你願意跟我走嗎?我可以讓你離開那個泥沼,我會一輩子照顧你、愛護你、對你好,我們可以……」
「不願意。」
「啊?」
「我說我不願意。」聞許言又重複一遍。
「為、為什麼?」
笑話,她聞許言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富貴的、自己能做主的安身之地,她只想躺著做一隻活在米缸裡的米蟲。要她和別的男人私奔奔波,她瘋了才會這麼幹。
「沒必要,我現在過得挺好的。」
「可是瑾王不能給你幸福啊!難道你要為了一個傻子鎖在深院中嗎?」
「幸福,是我給我自己的,不是別人給我的。」聞許言說。
做一隻鹹魚很好,別再cue我了表哥!
「言兒……」許旦還想再說什麼,被敲門聲打斷了。
鍾果子:「王妃娘娘,王爺來了。」
聞許言看向許旦,說:「表哥,人各有命,你不要再勸我了。我們倆身份有別,以後別再來往了。」
許旦顫著聲音:「言兒」
聞許言開啟門,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表哥,再見。」
許旦嘆了一口氣,起身走出房門,這時李玉書也正好進來,看見聞許言眼前一亮,高興道:「王妃姐姐!」
許旦和李玉書擦肩而過,眼裡不甘的看著聞許言和李玉書,聞許言視線從他臉上掠過,沒什麼反應。
「王妃姐姐,那是誰啊?」李玉書看著許旦離開的背影問。
「我表哥。」
「哦,是表哥!表哥做什麼?」
「他說要帶我離開你這個傻子。」聞許言坦白道。
李衡珏愣了一瞬,眼裡閃過一絲詫異,沒想到聞許言竟然這麼坦蕩。不過很快,他又恢復成憨傻的樣子。
「不要不要,王妃姐姐不要走!玉書不要王妃姐姐走!」李玉書撒潑道。
「不走可以,但你要聽話。」聞許言趁機敲打李玉書。
「玉書一定聽話!玉書一定聽話!」李玉書連忙保證。
「是嗎?」聞許言神秘一笑,拉著李玉書往房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