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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聽瑾聞言一愣,「誰說我們不要你了?」
「是卿卿……」說到夏卿卿,夏語薇的哭腔越發明顯,「她還是很不喜歡我,她真的好過分。」
「我知道我身為後來者,在爸媽心裡的地位遠不如她,可她怎麼能那麼說哥哥呢?」
夏聽瑾回想起上次那蜻蜓點水的一吻,心頭一緊,啞聲問:「她說什麼了?」
「她說哥哥你根本就比不上她在爸媽心中的地位。」
夏語薇聲音越發哽咽,「我知道她不喜歡我,她怎麼說我都無所謂,可她怎麼能這麼說哥哥你呢?」
夏聽瑾不知想到了什麼,叮囑了夏語薇一句讓她別將夏卿卿的話放心上,聚會玩兒的開心點,就掛了電話。
「夏醫生,提前下班了?」
路過的同事見他準備離開,湊過來調侃:「急著去見女朋友?」
夏聽瑾聽見「女朋友」三個字時,夏卿卿的長相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少頃,他慌亂擺手,否認同事的打趣:「我去接我妹妹。」
同事一聽是妹妹,立馬精神了:「夏醫生還有妹妹?是親的嗎?有物件嗎?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把妹妹介紹給我認識認識?」
夏聽瑾拒絕的話脫口而出:「我妹妹結婚了。」雖然後面又離了。
同事很是惋惜:「你妹妹這是英年早婚啊!她怎麼不等等我呢?看你的長相就知道你妹妹肯定是個美女,誒,真是恨不相逢未嫁時啊……」
夏聽瑾不想和話癆同事扯皮,以趕時間為由中斷了聊天。
夏卿卿還不知道,她把夏語薇氣哭的操作,將夏聽瑾給招來了。
此刻她正坐在麻將桌上狂薅羊毛呢。
搓麻將搓麻將,這精髓就是一個搓字。
搓麻將的時候意外來個指尖觸碰是很正常的。
除此之外,牌桌底下也是別有洞天。
「東風。」
季嶼川打出一張牌,夏卿卿作為下家緊隨其後。
出牌時「不經意」觸碰到他的手背,10點女主氣運值分分鐘就到手了。
一次兩次也就罷了。
勉強還能說一句巧合。
夏卿卿奉行「賊不走空」的原則,但凡伸手必薅羊毛。
季嶼川又不是塊木頭,自然不會察覺不到她故意揩油的小動作。
再一次被摸了手背,季嶼川低咳一聲,警告似的開口:「夏卿卿。」
夏卿卿沖他無辜地眨眨眼,「老……前輩有什麼指教嗎?」
季嶼川斂眉,輕聲呵斥,「別太放肆!」
「嗯吶」夏卿卿乖乖點頭,嘴上答應得好好的,手下卻不見得有多少收斂。
再一次被摸了手背,季嶼川已經沒脾氣了。
算了。
她愛摸就摸吧。
季嶼川的心情,沈凌魚是無法感同身受的。
而他之所以沒注意到季嶼川身上的異常之處,是被桌下某雙不安分的腿矇蔽了雙眼。
夏卿卿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就是用一雙無處安放的腿撩撥了他一下……
一下……
又一下……
血氣方剛的男人,哪兒經得住這種撩撥?
偏偏夏卿卿面上一本正經,從她臉上看不出半點心虛。
沈凌魚自己都沒想到,夏卿卿的臉皮竟然比她這個情場浪子還要厚。
自顧不暇之下,他自然就察覺不到季嶼川面上的那點不自然了。
「你們倆……」
麻將桌上的牌搭子在又一圈麻將結束後,狐疑地打量著季嶼川和沈凌魚,「你們倆怎麼看起來怪怪的?」
被點到名字,季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