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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聯想到西河一共就那麼幾個尊者,懂煉器的也就只有定雲宗的雲居宗主和邪雲教的那個女邪修元月。
雲宗主不可能這麼一副見不得人的樣子,那個元月倒是有可能,但,以邪雲教和定雲宗水火不容的關係,元月一定不會借定雲宗的口出手。
這麼一分析,長音道長就覺得這個所謂的煉器大師或許根本就沒有元嬰的修為,只是結丹或者築基,因為鐵達大師也不過是剛結丹罷了。
若真如此。一個沒有後臺沒有勢力修為還不高的煉器大師,何不抓來一用?
狗屁的尊重大師。實力才是硬道理,只要能偷偷抓到人。不答應就逼了他答應。
長音把自己的想法跟得意弟子苟步犁一說,這事就交給苟步犁辦了,這小子修為不咋地,辦事能力確實沒話說。
看完苟步犁手上的影石,長音道長卻慌了,啪地一聲把影石打碎在地。
“師傅?”苟步犁不解。
“無論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撇清跟小頹的關係。你要是撇不清,就別怪為師撇清跟你的關係。”長音道長怒道。
“可是師傅?為什麼啊?弟子這就帶人幫您把這個小散修抓來拷問。”
“想死你就自己去,先自己退出我們鐵律門再說。別連累宗門!”長音道長忍不住啪地一聲給了苟步犁一個耳光。
“師傅,她。”
“你看不出來嗎?水火,兩個技能都是紫階。我為你,咱們鐵律門可有人修了兩本以上的紫階法術?”
“師傅,您和宗主不都是?”
“我問的是你們這一輩。”
“好像,還真沒有。”
長音說的這麼明白,苟步犁再不領悟就是真笨了。“師傅,她,真的學了兩本紫階法術?”
“可能還不止。看她出手乾脆利索,小頹比她修為只差一階,根本無還手之力,就算是你上。也無勝算。鬼知道她還有沒有後手。”
長音道長嘆了口氣:“不知道是福是禍啊,看來她一定是那位神秘煉器大師的弟子了。希望大師不要因為我們難為她的弟子前來尋事。你下去吧,此行保護好這位姑娘。順便再暗中觀察觀察。”
“是。”
“算了。你回來,我有別的任務給你。叫步蘋來,這件事還是他去做比較好。”
“是。師傅。”苟步犁雖然不甘,但這種時候,他還真不敢忤逆自己這位殺伐果斷的師傅。
只能巴巴地看著苟步蘋領了“肥差”,奉旨泡妞。
長得好看不好看的不是問題,重要的是人家身後有高人,手上有極品法術。
在苟步犁的理解中,得此女必可飛黃騰達,結果好事卻被他那個沒眼色的族弟給搶了去。
靈獸攻城對鐵律門和春城來說,都是一種再熟悉不過的試煉。
據說,鐵律門旁邊是西部曠野,那裡有一個靈獸野獸混居的獸類大本營,又稱獸王宮。
據說獸王宮裡有一隻能化形,相當於人類元嬰期修為的靈獸至強者統治。因為靈獸身體的特殊性,同等修為下,一隻靈獸往往能同時挑戰兩個同修為的人類。
所以,獸王宮愈發顯得有些神秘了,更加沒人敢去招惹。
至於每三年一次的靈獸攻城,而且這麼準時這麼和諧,雙方都會遵守時間和規則。
其實靈獸的世界比人類更加殘酷,優勝劣汰是最自然的法則,只有在生死戰中才能鍛煉出最強大的靈獸。
所以對於這種幾乎是一邊倒的戰鬥,靈獸一方卻始終都樂此不疲。
對於靈獸攻城,似乎除了段青焰這種第一次來的新人,其他人都再熟悉不過。
有了銅牆鐵壁的保護,提前放開銅牆鐵壁的部分許可權,讓所有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