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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

大鬍子左看右看。

女人和大臣都朝他點頭，表示這裡就他的鬍子最大。

大鬍子道：“我受到神地國的攻擊！他們用妖術吹起萬里黃沙，淹沒了新造國。我們正要前往神恩國覲見您，向您乞求恩寵。”

潘挺道：“不是挑起神恩國與神地國的戰爭，自己另尋一方世外桃源逍遙嗎？”

大鬍子大驚失色，下意識地看向女人。

女人臉色蒼白，卻眼帶桃花，幽幽地望著潘挺。

潘挺道：“我無所不知。”

說著，四下狂風大作！

大鬍子惶恐地跪在地上。

“我給所有人一次選擇的機會。”潘挺手一揮，狂風停歇，那根焦木自行站起，在地上劃了一條橫線，“想要追隨我，站線上的這一邊，想要臨陣脫逃尋求安逸的，站在大鬍子那邊。”

人們面面相覷，不安地呆在原地。

潘挺道：“追隨我的人，我將傳授神術，賜予長生。”

那棵焦木突然褪去漆黑的外表，重新抽枝發芽，恢復升級。

驚歎聲此起彼伏。

人們看向潘挺的目光充滿了敬畏。

潘挺道：“我並非邪神……”

“吾乃創｜世之神、造物之主。”

時間彷彿停頓在這一刻。

潘挺幾乎能夠聽到大鬍子粗重的呼吸和其他人極力壓抑卻仍狂跳不止的心跳聲。

突然，一個人撲到潘挺的面前，合什雙手，一臉虔誠地說：“我願意追隨您左右，奉獻身心！”

潘挺看著女人，想著女人在大鬍子身邊跪拜的模樣，有些反感，正要開口，大鬍子已經一把揪起她的頭髮，“你這個賤人！是你慫恿我放棄抵抗，找個世外桃源的！你休想丟下我！”

女人哭喊：“放開我！是你脅迫我的！你這個野蠻人，你這個殘暴的人，你放開我。”

潘挺被他們吵得頭疼，“吵架這麼私密的事情就不要在大庭廣眾下曝光了吧？那兒，那兒，那兒，”他隨手指了三個地方，“地方多的是。你們稍微轉移一下好嗎？”

女人驚恐地叫道：“神神！救我！他會殺了我的，他殺人不眨眼。”

潘挺想起女人背地裡算計自己的樣子，對著大鬍子冷笑一聲，“那你就眨眨眼。”

大鬍子一把扭過女人的脖子，將她拉到自己的跟前，惡狠狠地說：“看到了嗎？沒有人能幫你！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場。”

他手指用力地掐住女人的脖子。

女人呼吸困難，臉色慢慢變紫。

潘挺看著她，手指輕抽了一下，眼見著女人即將一命嗚呼，一道強風猛然刮過來，將兩人都颳了出去。大鬍子撞在樹幹上，撲在地上，女人在地上滾了兩圈，四肢無力地扭動了兩下，絕望地望著潘挺。

潘挺盯著女人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我無所不知。”

女人眼角淌下一行清淚，嗤笑一聲道：“多麼殘忍啊！你什麼都知道，卻不會拯救我們。”

潘挺愣了下。

女人不知從哪裡生出蠻力，突然跳起來，衝到大鬍子面前，發了瘋似的拍打他，“你什麼都知道，為什麼不在他殺我哥哥的時候出現？為什麼不在他毆打我的時候出現？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

潘挺愣住了。

大鬍子一把掀開女人，抬腳就踹。

女人捂住被踹中的肚子，不停地咳嗽。

“住手。”潘挺再次將大鬍子吹走，對女人說，“你受了傷害，不等於擁有了傷害別人的藉口。”

女人失神地說：“我只是想活下去。”

潘挺用風將女人掃入追隨自己的這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