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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我也一直覺得蹊蹺,我抓過很多人,不怕死的不少,可是不怕刑訊的少之又少,他明臺一個養尊處優的少爺羔子,怎麼審起來就這麼麻煩呢?”梁仲春繼續加火“知道看見這個我才明白,汪曼春處心積慮的計謀。”
“好了,說說你的意見吧。”藤田芳政不想聽這些女人之間的陰謀詭計了。
“我的意見是將人帶來特高課,由您信任的人親自審訊,他是軍統,能夠這麼快加入共/產/黨說明他一定是被有一定級別的共/黨分子策反的。”梁仲春上前一步“一來給汪曼春提個醒,讓她知道您已經注意到她的小動作了,要讓她知道誰才是這個案件的真正掌控者!二來,當初影子的事懸而未決,76號裡依然危機重重,只有在特高課的監獄裡才是安全的,明臺既然已經招供自己是共/黨,那麼只要再努把力,他就一定能說出更重要的事來。”他沒有按照明誠的意思要槍斃明臺,而是玩了個心眼讓藤田芳政將明臺從汪曼春手裡拿過來。
藤田芳政看著梁仲春,拿起電話。
高木在這時候衝了進來“長官,76號打來電話,說犯人毒蠍突然全身抽搐,好像快要不行了。”
藤田芳政猛的從椅子站起身“什麼意思?”
高木只是接到了電話,並不知道實際情況“全身抽搐,大口吐血。”
梁仲春卻好像想到了什麼“壞了!藤田長官,當初,當初影子就是這樣的,立刻,立刻給陸軍醫院打電話,派救護車,他可不能死!他死了,共/黨的訊息可就斷了!”那可是他能和汪曼春爭奪頭把交椅的資本啊!
藤田芳政拿起電話,直接撥通了醫院電話。
很快一輛救護車進入了76號。
☆、第一百五十五章
“戰爭進行到現在這個樣子,我無時無刻不在苟延殘喘地活著,為什麼連點酒都不能喝?”明樓沒有系領帶,拿著酒杯倒滿了酒“我一直認為,總有一天我會被自己信任的人殺死。”大口喝盡倒的酒,幾分醉態的又給自己倒滿了一杯往視窗處走去。
“師哥。”此時的汪曼春旗袍窈窕,追拿他手裡的酒瓶“師哥,你不能喝了。”將酒瓶奪到手中。
明樓頹唐的回身,目光傷痛遊離“曼春你知道麼?我現在都不敢閉眼,因為我一閉眼,就會看到自己的屍體躺在那個冰冷的水泥地上。”側身,抬手看向窗外“而兇手就在離我很近的地方,我都能看見他的臉,現在我知道了,這張記憶中模糊的臉,應該就是明臺。”說道後面又面對回站在自己身後的汪曼春。
汪曼春上前“師哥,放心吧,這個噩夢已經過去了。”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明樓質問著,又激動的往後退了二步,控訴“為什麼我總是全心全意的對待家人他們還是要欺騙我,他們利用我、背叛我、甚至要傷害我!”
此時正是汪曼春要將明樓拉向自己的機會“是,他們雖然是你的家人,但是他們並不理解你,他們並不明白你為他們做的這些事,你又何苦為他們繼續痛苦下去呢?”她要利用這次千載難逢的機會將明樓的人和心徹底從那些礙事人的身邊拉走。
明樓抬手握住她的肩頭“曼春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你知道有些事情無法改變。”訴說自己的無奈“你知道對於我來說,血緣很重要,我對家人的情感也是割捨不掉的;而難就難在,這件事情我已經不知道怎樣去了結,才能做到兩全其美。”
汪曼春也明白明樓不可能立刻割捨掉對家人的感情,他太過重情。
明樓喝了不少酒,看似酒後吐真言的把所有情緒都宣洩出來了“我跟我大姐養大的明臺他居然要殺我,他要親手毀掉我們明家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產業,現在我大姐為了保他居然也要跟我翻臉。”頹廢的竟然坐在了茶几上“我還剩下什麼?一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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