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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圍有些尷尬，許清如主動挑起了話題。

&ldo;沒有打算，我本來就對這個不敢興趣。&rdo;

&ldo;那你之前為什麼……&rdo;許清如覺得自己永遠不會忘記在那種場合舉手的林永嘉，一方面那時候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猛然被丁璟點到名其實還是有些失措的；另一方面當時林永嘉欣喜的像是一個舉手回答問題的小學生，讓許清如覺得很驚訝。

&ldo;因為我之前就喜歡穆哥了。&rdo;林永嘉先前和柳伯聊天時候編的故事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林永嘉將穆高格如何神勇地英雄救美的故事講得十分傳神：五年前還是音樂學院學生的他，在比賽之前被一群小混混堵在衚衕裡。小混混揚言要打斷林永嘉的手指頭，讓他再也沒有辦法彈琴。

就在林永嘉手足無措的時候，穆高格突然出現將那幾個小混混放倒在地上。林永嘉瞬間被這個高大的男人俘獲了，此後一直在關注他的訊息。

&ldo;後來聽說穆哥想找人陪他，我就自告奮勇了。&rdo;林永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次的故事編的比上次有進步。

說完這個故事的林永嘉低頭給穆高格發了一條資訊過去，問他晚上想不想看自己穿學生制服的樣子。

許清如看著林永嘉臉上甜蜜的表情，嘴巴張了張又合上，他本來想問林永嘉這麼愛穆高格，僅僅只是如今包養的關係就滿足了嗎，但是又怕給林永嘉帶來困擾，便沒有問出口。

&ldo;嗯，你很勇敢。&rdo;許清如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便誇獎了一句林永嘉。

&ldo;那你和你脖子上的那位，是怎麼認識的？&rdo;林永嘉指了指許清如的脖子。

&ldo;我和他……是機緣巧合。&rdo;

許清如當時覺得自己走投無路了，接不到任何的戲份，一天好幾場的群演只會消耗他的精力體力，卻對演技提升沒有任何幫助。那時候他已經有些魔怔了，決定放棄一切所謂尊嚴去參加穆高格那一次的&ldo;選秀&rdo;，被林永嘉截胡之後才冷靜下來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

&ldo;那時候我太心急了，哪個為人稱道的演員沒有經歷許多年的磨礪呢。&rdo;許清如想到前段時間自己的心態，自我檢討了一番。

後來許清如就又回到了自己的正常生活節奏之中，到片場跑跑龍套，觀摩別人的演出。有一天經紀人卻突然聯絡他，讓他參加一個導演的宴會。

許清如到的時候才知道，所謂的宴會只是一場混亂的派對而已，事後他也質問過經紀人，但是經紀人卻表示：當初穆總的事你也沒反對參加，誰知道你突然轉變了性子。

從派對裡逃出來的許清如因為被灌了很多酒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撞上了正好來酒店的段凜，兩個人不知是誰主動，就滾在了一起。

林永嘉在心裡默默感嘆道，這種熟悉的發展模式，不愧是小說世界。

&ldo;那你們現在是戀愛關係，還是……&rdo;林永嘉按捺不住自己的八卦之心小心翼翼地問道，生怕一個不小心刺痛主角受敏感的內心。

許清如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他其實也無法準確描繪出兩個人的曖昧狀態。他和段凜誰也沒有承諾這是一段戀愛關係，卻也沒有確切宣告過這是一場包養。

兩個人有興致的時候就滾個床單，有時候自己沒空，也就拒絕的權利。段凜不會直接給他資源，但是也會偶爾幫他引薦幾個導演。

就像是上次和林永嘉有過合作的那部校園劇，就是段凜將他引薦給導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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