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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沒有辦法做其他的事情。
八月,生活清貧、幸福而又安全。
梅鎮沒有任何關於楊帆的通緝,梅城也沒有。陳菁的“救平會”因暑假的到來而偃旗息鼓,趙大爺也一直待在四川老家,雖然整日以淚洗面,身子骨倒還算硬朗。火車站的乘警已經不再一一對照楊帆的照片,報道的熱鬧期已經過了,通緝令上的懸賞穩定到了十二萬元。大方位的海底撈針人民警察耗不起,這不過是一件普通殺人案,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去幹。
八月上旬的時候,蕭金貴幫“吳雙”找到了一份家教。那是個十二歲的小姑娘,碎碎地紮了八根小辮子,性格挺文靜,學習也很認真。小學五年級的語文和英語,每天三個小時三十塊錢,楊帆也輕鬆樂意得很。此外,作家小姐又在本地報紙上發了幾篇文章,所以八月毒辣的陽光,於我們開始有了陽光燦爛的味道。
劉義和肖曉萍還沒有整齣兒子,關係似乎有些緊張。但肖曉萍仍然朝我家跑,她對楊帆肚中的孩子喜歡得很,弄得她好像不會生孩子似的。不過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幾乎每隔一天,肖曉萍就會捎來奶粉、搖籃、揹帶、童裝之類的玩意兒,估計等兒子出生的時候,我這當老爸的就可以不花一個子了。
八月中旬的時候,楊帆草擬了一套《夫妻積分條例》,併成功地強迫我在《女人日記》上簽字、畫押。在這套充斥著“女權主義”的制度下,楊帆採用的是“科學量化標準”,比如我煮一次飯可以得三分,洗一件衣服兩分,上一天班五分,讀一本小說三分,講一個笑話一分,為她的舞蹈鼓掌兩分。當然,這些積分是可以向楊帆提出消費請求的,比如點一首歌會扣去十分,牽一次手用掉二十分,接一次吻花銷五十分,積分超過了五十,用楊帆的話就是:“讓你睡回床上,我給你來個全方位高品質的按摩!”
楊帆倒是詭異地給我提過,說積分超過一千二會有特別大獎,但我這人沒多大耐性,猴急猴急的,哪天不牽楊帆的手,哪天的生活就沒有味道。直到有一天我被“全方位高質量”的字眼誘惑得不行,就一氣兒把家裡的乾淨衣服全部洗了,又接著給她講了無數條笑話,辛辛苦苦地掙到了一百零三分。等我舒暢地躺在小床上,楊帆剛腆著肚子給我按摩了幾分鐘,突然間就筆直地倒在了我身上!當時可把我嚇傻了,我趕快蹦起來去喊肖曉萍,說快快快,“吳雙”早產啦!結果倒是虛驚一場,等我帶著人奔回小屋的時候,楊帆已經若無其事地坐了起來。只聽她向我們不好意思地解釋道:“我剛才只是有點暈,現在沒事了。”為此肖曉萍沒少罵我狼心狗肺,我也覺得自個兒也太色迷心竅,於是《夫妻積分制度條例》也就不了了之了。
第55節:杭州 國酒茅臺夏雨(5)
有了肖曉萍、蕭大嫂、蕭波以及那個小姑娘的造訪,小屋變得越來越熱鬧,我常常能在下班回家時,聽到她們的笑聲。蕭金貴夫婦的為人無可挑剔,有的時候,有的心事,我已經開始避開劉義而向蕭金貴傾訴。
陳四偶爾也給我們送些魚蝦過來。他特別明事理,知道自己在我心中是一副“淫人嫖客”的形象,魚都選我在家的時候送來。其實我覺得陳四人也不錯,雖然他長得有些猥褻,又戒不了賭博與嫖娼,但與陳四待在一起時,我總感到一種很平易、真誠的感覺。
夜裡,我與夏雨偶爾發發簡訊,聊聊每天發生的瑣碎事。有好幾次她都向我抱怨那個變態的副總經理,但隨著我這邊平淡訊息的日積月累,她敘述他的口吻,慢慢地走向了一種妥協。
更多的時候,我躺在硌人的地面上,聽著楊帆的呼吸聲,疲憊的身體常常會變得心猿意馬。隔壁夫婦咯吱咯吱的搖床聲更是令我面紅耳赤。這個時候,我就只能靠回憶夏雨來打發躁動的時光。
我與夏雨相識在學校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