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小傅,我也想學習(第2/3 頁)
的是名聲。
有了名聲,才有源源不斷的金錢。
就像冉文年和王富貴。
兩人都年過半百,都在這個圈子內混了幾十年。
但王富貴鑑定一次只有3000塊,就算這樣,客人依舊愛答不理。
而冉文年,人家拿30萬主動找他,他都不樂意幹。
等等,冉文年……有了!
傅松眼睛一亮,笑道:“其實我能看出這幅畫的不同,完全是受冉教授的啟發。
和別人不同,我最喜歡研究一些旁門左道。
比如畫紙的厚度。
自從東漢蔡倫造紙以來,咱們的造紙術一直在進步。
特別是宣紙的製作,每個朝代都有自己的特色。
比如唐朝和宋朝,因為工藝問題,這個時期的宣紙普遍較厚。
而到了明清,造紙經過長時間的技術積累,同樣的質量,厚度比唐宋至少薄一半。
當然,不管唐和宋,還是明和清。
紙張的薄厚依舊有細微區別,但這裡就不說了。
有這個意識後,當冉教授揭開第一層宣紙,我就發現不對。
楊慎是明朝人,可他用來作畫的紙,竟然比唐宋時期的更加厚實。
出現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這畫是假的。
第二,它還有夾層。
至於怎麼分辨是假畫還是夾層,就不用我解釋了吧?”
啪啪啪啪!
激烈的掌聲響起,曲冠文豎起大拇指:
“沒想到小傅老闆對畫紙都這麼有研究,今天總算長見識了。”
冉文年也跟著點頭:“因為製作工藝不同,歷朝歷代的紙張顏色、厚度和紋理的確有細微差別。
哎,我以前只知道研究每個歷史時期的文化差異,卻忽略了這點。
以後還得好好鑽研一下。”
聽了兩人的話,傅松表面如常,心裡卻鬆了口氣。
沒錯,關於宣紙厚薄的理論,就是他瞎雞兒說的。
當然,瞎說不是亂說,造紙工藝隨著時代變遷的確不同。
他又只泛泛而談,刻意忽略其中細節。
所以除非特意做過這方面的研究,不然還真不好反駁。
至於冉文年會不會私下裡鑽研,能不能研究出成果,就不關他的事了。
輕咳兩聲,傅松又道:
“至於曲老闆剛才問的,為什麼這幅古畫會覆蓋在兩層贗品下方……
抱歉,這個我也不知道。
等你找到那位臨摹畫的人,或許可以問他。”
聽了傅松的話,曲冠文也忍不住笑了。
其實他問這個問題,主要是想側面打聽下訊息。
畢竟除了這幅《子夜賞蘭圖》,他還購買了另外幾幅古畫。
不過看現在的情況,只能等以後再說了。
沉默片刻,冉文年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曲冠文道:
“曲老闆,這幅《子夜賞蘭圖》,能不能讓我拍個照,研究一下?”
既然《子夜賞蘭圖》真跡出現,那麼出價六十萬買那兩張贗品,意義就不大了。
可自己不買的話,又很容易像傅松剛才說的那樣,被誤會成惡意撿漏……
所以,他很尷尬。
曲冠文卻豪邁一笑:“沒事,您隨便拍!
哎,說實話,若不是急著用錢,這幅畫直接借您觀賞個一年半載的都不是問題。”
冉文年忙道:“不用不用,我拍張照就好。”
“曲老闆、冉教授,要不你們先忙,我還有點事,就先告辭了。”
《子夜賞蘭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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