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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笑道:&ldo;好,那我便等著看小老闆大展身手了。&rdo;
瞧著他們兩位說走就往城門而去的背影,王憐花留在原地,無奈地拿摺扇敲了敲頭。
巽小老闆沒意識也就罷了,林平之你也忘了你在福州也算有名氣有話題的人物嗎,就這麼頂著原本的面容去,一點遮掩都沒有。
現在林平之倒不怕再被追殺,如能開啟黃泉客棧名聲更好。
腹誹歸腹誹,有好戲看王憐花當然不會錯過。既然那兩位都沒有掩蓋行跡走出去,那他便也合一下群吧。
江湖上紅衣持扇的多了去了,也不是誰都見過他王憐花自己的臉,再說被認出來又沒人能把他怎麼樣。
這麼想著,王憐花搖著摺扇慢悠悠跟上前面的同行者。
當初的血案已經過了好幾個月,福州城的騷動在府衙的安撫下平息。得知此案已上報官府,對朝廷有著足夠信任的百姓放下心來,只是依然會唸叨幾句當初人緣甚好的福威鏢局眾人,為那些死去的人嘆息。
福州本來就是大明重要的港口城市,每天都有無數貨船在港口停靠,商人們帶著海外王公瘋狂追捧的絲綢瓷器開往海外,慕名前來大明的洋人操著一口半生半熟的大明官話在港口和本地人交流。
年年歲歲對外通商,這裡百姓的生活較之內陸地域好上許多,每年為國庫增收更是相當可觀。
林平之引著巽風下來時,福州人流如織,繁華如昔,好似從未發生過那場震驚江湖的血案。
街道兩旁招攬客人的各種攤位鋪子,挑著擔子販賣小玩意的小販,手持報紙站在街頭為路過行人念官府公文的布衣書生,穿梭在人群中嘻嘻哈哈打鬧的孩童時不時跑過來圍著書生歡笑,偶爾冒出一句報紙上登載過的詩句,被書生笑著摸頭給了一顆糖。
撐著遮陽傘和同伴在街上遊玩的年輕姑娘們笑語盈盈,未戴任何面紗的俏麗面龐仿若春日繁花。偶爾被攤位上的新奇小玩意吸引住,便手挽手前去看看。
茶樓裡說書聲抑揚頓挫,說書先生講了一個從京城傳來的新故事,便間歇傳來震耳欲聾的歡呼叫好聲。
巽風站在人潮之中左瞅瞅右看看,哪裡都很好奇。
他此前只在深夜踏足此間人間,倒還沒有白日裡在哪個城市好生走過。
眼前的一切對他而言都很新奇,腦海里彷彿有什麼在緩緩復甦。巽風知道那是他生病前的回憶,便任由而去。
林平之瞧著他好奇姿態,眼神靈動如幼童,忍不住笑了笑,被進城後瞧見的一如往昔的家鄉風貌勾起的惆悵也平息下去。
&ldo;小老闆,咱們接下來往哪走?&rdo;
雖是林平之的老家,但眼下小老闆是來抓厲鬼惡鬼的,王憐花避開不知從哪個方向扔給他的瓜果鮮花香帕,淡定問道。
港口城市,風氣相當開放。
巽風指著某個方向,說:&ldo;喏,那邊盡頭。&rdo;
他指著的方向在他眼裡很近,和熱鬧繁華的街頭相比,那邊委實寂靜過頭了。
林平之往那邊看一眼,思索半晌後想了起來,自小在這城中長大的他自然知道那邊有什麼。
&ldo;若是那邊城郊之處,我倒是記得一些。&rdo;林平之回憶道,&ldo;那裡有一座姜府的別院,早已荒廢。我和王憐花幼時曾誤入此地,但當時情形實在記不起來了。&rdo;
王憐花突兀道:&ldo;有笑聲。&rdo;
第21章 福州
&ldo;什麼笑聲?&rdo;林平之回頭問落後兩步的王憐花,&ldo;我怎麼沒有一點印象?&rdo;
王憐花斜睨了他一眼,&ldo;你當時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