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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我買點蘋果。”
“給你袋,自己稱。”
楚留欣喜的看到,許爸的態度很好。
那那男的撿五個蘋果遞給了許爸。“一共多少錢?”
“60。”
楚留一聽,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不能吧,多少錢一斤啊?”
“30一斤。”
“對面才賣十塊錢三斤,您怎麼賣的這麼貴。”
“那你就去對面買唄。”
那小夥氣的剛要掉頭走,就見一老太太走過來問蘋果多少錢一斤。
“兩塊五。”
楚留眼睜睜的看著那小夥聽見之後停頓了一下,然後轉頭,回來了,等著一場好戲的她絲毫沒有幫許爸的意思。
“嘿,我說你這老頭,賣東西還分人啊,一樣的蘋果,憑什麼賣她2塊5,賣我30一斤啊!”
“她都快蹬腿(死了)了,我還不給她便宜些,變成厲鬼找你啊!你要是也快蹬腿了,來,我五毛就賣你!”
這一句話下去,那小夥臉都綠了,再看那老太太,臉都白了,而楚留,腦袋都炸了。
於是乎,接下來的某人無論白天還是黑夜,春秋還是冬夏,都特別識趣的對來往的行人招呼道:“大爺,大媽,買點啥,啥都便宜啦!”尤其邊上這老頭,不要錢,甩賣啦。當然這句話,她死也不敢喊出來。
亦凡下班的時候兩人已經收拾好了水果店,開車往家行駛。北京城的這點正堵,閒來無事的楚留伸手就往亦凡那衣服裡摸,結果沒到目的地呢,就被敵方的火力殲滅了。
詫異的楚留往推自己的亦凡那看,就見對方使了個眼色,警告的意味明顯。老天爺啊,憋了那麼多天的她還想就地和媳婦來段車震呢,怎麼才想起來,後面還坐著個老丈人呢。
略過一路上的這個小小的不愉快,一吃完飯,楚留假借頭疼為由先去休息了。躺在床上許久,她不止一次的幻聽到有人上樓的聲音,可惜俺們的正宮娘娘依舊沒有駕到。
等的心力都快交瘁的楚留向左翻了個身,豎起耳朵聽聽,沒聲音。又向右翻了個身,仔細聽聽,還是沒聲音。
實在等的有些焦了的她把耳朵貼在門板上,腳都站麻了;蹲在地上繼續聽,緊接著腿也跟著麻了;不服輸的某人這回坐著聽,最後連屁股都沒有逃脫麻的下場。
正在心裡埋怨自己老婆什麼時候這麼沒有心靈感應,那麼暗示,那麼點撥,最主要的是跟這麼聰明的老公生活了這麼久,怎麼還沒有長點腦袋,聽出自己的話外音呢。
就在這時,彷彿天籟一般的上樓聲終於響起了,門一開,躲在一邊的楚留蹬的一下躥起來將人抱住,壓在牆上,那動作真是一氣呵成,一看就知道經常練習啊。
就在嘴離對方嘴不到一拳遠的時候,看清來人的她終於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整理整理衣衫,頭僵直的看著地,嘴裡喊了聲:“媽!”
“你你快睡吧,小凡今天晚上和我聊聊天,可能過不來了。”拍拍楚留的肩膀,許媽強忍住笑意出去了。
雖然這許媽說話的聲音不大,可對於楚留而言,不次於五雷轟頂啊,轟的她躺在地上一晚上都沒起來。
就在亦凡都快和她媽聊了七八晚上的天時,個人問題得不到解決的楚留憋的面黃肌瘦,無論走到哪眼都痴痴的望著前方,都快成了一塊移動的望妻石了。
“你這是怎麼了?”路過水果店的楚方見到她這樣明顯的一愣。
於是乎,終於見到親人的楚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將自己這幾天的境遇哭訴了一番。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
“我要媳婦,我要媳婦!”某人哀嚎,明顯病情升級了。
“那你打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