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脹相臉色驟然沉了下去,「你有什麼目的?」
「你知道羂索在哪嗎?」
「這是我頭一次知道他的名字。如果你問的是加茂憲倫腦子裡那個傢伙的話,他死了。」
「怎麼死的?」裡梅不相信羂索會這麼容易死掉。
「你知道加茂憲倫的身體裡又換了另一個怪物,鬼舞辻無慘,你或許知道這個名字。」脹相其實什麼都不知道,而母親有什麼好像都知道卻又不跟他說,脹相也不敢問,現在有了個解惑的還不得試探一下。
真是羂索的崽子這麼小心眼一堆,不過這又不是什麼秘密,想著這小孩以後也是宿儺大人的容器,裡梅和藹了不少,把無慘的情報分享給了他。
……脹相從來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鬼這種生物。
裡梅不屑道:「咒術師雖然也能祓除鬼,但是他們自恃身份不會分擔鬼殺隊的工作,詛咒師接到了委託也會去殺鬼的,咒術界是不干涉咒靈以外的怪物,除非鬼侵犯了自己的地盤。怎麼樣,說著為了保護人類其實卻只為了自己的利益,很噁心吧。」
脹相點了點頭,他的確對貓頭鷹一家更有好感。
「聽說鬼舞辻無慘千年來一直在找一種叫做青色彼岸花的東西,潛入加茂的想必也是這個。他是個沒有理想的渣滓,不要說他了,說說你的母親吧。我聽到街頭巷尾都有人在說羂索愛上了她,我對羂索還是比較瞭解的,他不是那樣的人。」
「都是謠言,母親什麼都不知道。」錯,母親什麼都知道,而且心深似海,羂索就是一步步落入母親的圈套被母親借刀殺掉的。他記得母親說的,「世人都輕慢女人又追捧女人,他們相信女人的謊話,因為女人弱小無辜又可憐,但是他們不知道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說著這番話的母親很快在鬼舞辻無慘面前對他說,「以後無慘大人就是你的父親了,你要向對待親生父親一樣孝順他。」母親說的很真誠,鬼舞辻無慘就像吞了抹布味的咒靈一樣臉色難看。
母親一定和鬼舞辻無慘悄悄達成了什麼協議,卻什麼都沒有跟他說。
裡梅對妄葉也沒有什麼性趣,回去後脹相立刻去和母親說了今天見到了一個奇怪的白色妹妹頭,「好像是個女人,也有可能是男人。」
「裡梅啊。」
又來了。母親那種洞悉一切的神情。每到這個時候脹相總是坐得很穩,擺出細心聆聽的樣子,母親的心情就會很好,稍微把千層面具從臉上拿下來一點,那張面孔是母親真實的模樣呢,脹相不知道。
「裡梅是羂索的合作者,他們想要……毀滅世界吧。」
「…………」
見好大兒一副不能理解的表情,妄葉笑了笑,「人嘛,尤其是自詡能力不差的人,腦子裡想的不是拯救世界就是改變世界,還有毀滅世界創造新世界,可不能和那樣的傻瓜在一起哦。」
脹相離開之後,妄葉腦海中閃過去見藍染的念頭,不,她還太嫩了,別以為算計了區區腦花就能在藍染面前舞了。
「藍染、會想起我嗎?」
「他會、怎麼想起我呢。」
人類的夢境如此光怪陸離,她夢到了現代社會的高樓大廈,無間地獄的殘垣斷壁,明治東京的異國風情,想到自己的處境妄葉在睡夢中流下了眼淚。
她睜開眼,見無慘就坐在一邊,用得是自己的臉。
她平靜地擦了擦眼淚,坐了起來,「您怎麼深夜來了?」
「我不能來。」
「您能的,方才做了噩夢,看到您安心了不少。」
鬼舞辻無慘古怪地望了她一眼,「解釋。」
「妾身不知道那個詛咒的目的,但似乎和妾身的孩子有很大關聯,無慘大人,像我這樣的女人,或許會恐懼變老變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