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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千壽郎的朋友?年紀也太小了。
「迷路了嗎?」
「……」
這就是千壽郎的爸爸?
怎麼回事?生孩子還能複製黏貼嗎?
連髮型都一模一樣?
「我沒有迷路……」「父親大人!」兩個聲音同時響起,脹相因為聲音太小,被千壽郎的聲音蓋了過去。
千壽郎剛從灶房出來,臉上還沾著點草木灰。
「這個孩子暫時需要住在家裡,我去買酒時看見……他的母親昏倒在路邊!所以把……帶回來了!」
煉獄槙壽郎,「你不會還不知道他們的名字?」
「對不起!」
千壽郎的頭幾乎和膝蓋貼平了。
「我叫做阿相,母親的名字是……葉。為什麼會流落至此,不便相告。」
煉獄槙壽郎大手胡亂揮了揮,暴躁地說:「我對知道小鬼和女人的私事沒有興趣,千壽郎,既然是你帶回來的人,你負責照顧。」
「是!」
「我的酒呢?」
「馬上去拿。」
「是!」
看上去只是個酒鬼罷了,雖然很有氣勢,從前是武士?畢竟院子裡的石頭上還有劍痕,千壽郎也隨身攜帶短劍,極有可能是家學淵源。
能讓武士鬱鬱寡歡的原因,是因為現在刀劍已經被廢除了嗎?武士也沒有出路了。
脹相隨意地想了下,就被千壽郎叫住,「阿相,飯好了,去灶房端出來吧。」
也不算太笨嗎,還知道讓他親自去端飯。
「還以為你會送到房間裡,你不是這種爛好人實在太好了。」脹相跳下土地神像說到。
「哈哈,」千壽郎笑了笑,猶豫著說,「那是土地神像,還是別坐在上面比較好。」畢竟很久之前歷代的炎柱都會向土地神祈禱和許願,這塊不知道什麼的石像還是挺有紀念意義的。
脹相瞟了眼五官都是一條直線的土地神像,「抱歉,我從前沒見過。」
次日清晨,說是清晨,太陽卻還沒有升起,連鳥雀都還沒從巢裡飛出來,煉獄槙壽郎卻已經醒了,他久違地颳了鬍子,和上一次沒隔幾天,下巴乾乾淨淨讓他年輕了好幾歲,雖然已經從炎柱的位置上隱退,每日喝得醉醺醺的,但他仍然會很早的起床,不曾拿起刀劍,身體也依舊維持著呼吸法狀態。
雖然也想把這些習慣改掉,但是生死磨礪十幾年哪裡是那麼容易改掉的。
他嚮往常一樣來到後院,打算喝杯晨起酒消磨下可怕的時間,自然嘛,是在他的亡妻最喜歡的櫻花樹下……
他來到後院,忽然襲來一陣風。
櫻花繚亂。
而許久不曾有人的椅子上正側身坐著一個清麗的身影。
「瑠……火…」
是沒用的前任炎柱啊。
妄葉很冷靜、也很冷血地評判著,認為炎之呼吸還有其他的呼吸法只是日之呼吸的邊角料,是拙劣的模仿,是個認為自己「無能」,煉獄杏壽郎也是無能的劍士,終日買酒醉的老父親嗎?
他居然這麼年輕,甚至還很英俊?
看不出來竟然有杏壽郎這麼大的兒子。
一個可憐的敏感的、孤獨寂寞、壓抑著借酒消愁、極度自卑敏感的男人,偏偏還有不弱的實力,太棒了……哦素晴らしい!
貓頭鷹喊出的名字、瑠火麼,真是個漂亮的名字啊,想必是那位亡故的夫人了。
作為貓頭鷹愛好者,妄葉表示很喜歡煉獄一家的髮型。
沒等她否認,煉獄槙壽郎先清醒了過來,「……」一言不發地走了。
沒有禮貌的男人。
煉獄槙壽郎大步離開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