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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說的是這個?&rdo;玄麒打斷他，朝九尾狐指指，臉上儘是不相信。

沈天暉一愣，少有的有些遲疑：&ldo;應該是吧，沒聽說九尾銀狐中有兩個白長老‐‐聽巫煬的描述，我想像中的形象一直是個仙風道骨的老人。&rdo;

&ldo;我看到過白長老，確實是你想像的那樣。&rdo;我說。

&ldo;在哪裡看到的?&rdo;不僅玄麒要問，沈天暉也疑惑地看著我。

&ldo;在鮫人的藏寶庫，不是都中過迷仙花的毒的嗎?&rdo;我解釋道，&ldo;我看到了巫煬的部分記憶，白長老出現過很多次，不過，臉好像和我們現在看到的有些不一樣。那氣質，真的很像神仙。&rdo;

&ldo;是本相。&rdo;沈天暉瞭然地點點頭。

&ldo;什麼是本相?&rdo;玄麒的問題一直不少。

沈天暉想了想，說：&ldo;妖在最初修成人形後，會有一個固定的相貌，這就是本相，可以理解為是&l;本來面目&r;，不管將來如何變化，本相都不會變。&rdo;

&ldo;那他們這是……&rdo;玄麒又指了指對峙的雙方。

&ldo;原形。&rdo;沈天暉自然明白他的意思，&ldo;和最虛弱時的無意識不同，妖在想要釋放全部力量的時候，也會變回原形‐‐他們可是在殊死搏鬥啊。&rdo;

&ldo;變成了普通人，力量會有什麼變化嗎?&rdo;玄麒摸了摸自己的肚子，&ldo;剛才那一下勁還真大，到現在都隱隱疼著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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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暉笑了：&ldo;他又不是巫煬，沒必要對自己下什麼禁錮，不管是維持本相，還是以普通人的樣子，能力應該是一樣的，剛才那一下，他根本沒有用力，只是想給個警告，讓我們不要輕舉妄動，不然。要是動真格的，你覺得我們現在還能這樣站著聊天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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