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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羽始終握著盒子,顫抖回視。
羅熙挑眉:「我可救了你一命,難道不是見者有份?」
西羽本想拒絕,轉念一想如羅熙非要看,那免不了一場惡鬥,而且這牌是關於黑公主的,應當決定不了什麼關鍵利害,故而緩慢地點點頭:「是張花牌。」
羅熙垂眼看他開啟蓋子,片刻後才蹲下身與他一起閱讀。
【菖蒲上八橋牌/黑公主被動技能:原罪——黑公主玩家死後會被鏡夫人亡魂附身】
西羽仔細讀了兩遍,禁不住感慨:「難怪……」
羅熙笑著瞧他:「難怪什麼?」
難怪昨晚沒看到夫人的鬼魂在廊間徘徊,原來是她附著了花生的身體,就不在外面遊蕩了。
可是夫人每夜在幹什麼呢?
第一夜的夫人鬼魂平安無事、第二夜可就受傷了……
西羽緊咬住嘴唇,思緒不清,也沒把實話說出來。
「你總憋著不難受嗎?」羅熙語氣輕鬆:「我早就知道他不對勁,原因竟然是這樣。」
西羽:「你怎麼知道的?」
羅熙理所當然地回答:「他和姚塵娜是在我面前被武士亡魂殺死的,我親自檢查過倆人死透了才離開,結果他又大搖大擺地走回來,害我琢磨了很久。」
西羽差點就被他極其坦蕩地態度所吸引,轉瞬又警惕地轉移開目光:「給你看就當謝謝你了,我該走了。」
「喂,你不會想這麼快就拆穿夫人吧?」羅熙叫住他。
其實西羽並沒有想好,故而搖頭。
羅熙若有所指:「不覺得挺有意思嗎?這個夫人出現以後,局勢加快了很多。」
西羽回憶起早晨花生在清明堂扯出的兩個技能牌,多半是夫人故意洩露給大家、造成各種矛盾與恐慌的,如果再留著她,是對白方有利、還是對黑方有利,抑或是兩敗俱傷?
「好好想想,你可是少有的愛動腦子的人。」羅熙把皮衣脫下來抖了抖,邊離開邊在霧氣裡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西羽握著那張花牌,又念起另外一件事來,決定先解決個八九不離十,再去找夫人對峙也不遲。
與此同時,見不到西羽的吳智惶惶不可終日。
今天平平安安得有些過分、但平安之下又是令人忐忑地波濤洶湧。
這個懵懂的少年越在腦內分析就越相信西羽的話,所以他怕的不是橫死、而是自己沒用導致拖累了隊伍。
特別是昨晚偷聽到童樂山和花生的幾句爭吵,本就想去探聽訊息的吳智更加壓抑不住衝動:不知為何花生沒有與身份明顯的童樂山相認,那這個便宜不如……
終於,吳智身邊沒有西羽的阻撓,一個衝動便溜進了童樂山的房間。
正在躲避陽光的童樂山滿臉疑惑:「你幹什麼?」
吳智小心翼翼地關上門,跪坐在榻榻米上小聲問:「童哥,你就是黑世子吧?」
童樂山眼底泛起微妙的表情,抬眉道:「胡說什麼,沒事趕緊出去。」
「我猜你肯定是黑世子,何英奇就是你除掉的!」吳智趕忙表態:「我拿到的身份是公主、黑公主!咱倆是隊友啊!」
童樂山並非多老謀深算的人,否則他也不會在一開始就動手,聽到這些難免開始動容。
吳智暗自咬了咬牙,飛快解釋說:「我的技能是每天去神社驗證一個玩家的身份!第一天我驗了姚塵娜,因為她性格太不可控了,那時候她還是白方!昨天我驗了你,想要個保險,所以今天驗完西羽我就找你來了。」
「西羽,那個白頭髮的?」童樂山起了興趣,追問:「他是什麼身份?」
吳智:「黑武士,跟咱們一隊的。」
童樂山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