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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抓過那個盒子,身形一頓,口中喃喃道:“竟然是空的。”
身體猛地向後退去,踉蹌了幾步,險些將後面的書架撞倒。
“娘娘,您沒事吧。”一旁的宮人關切的問道。
雲清擺手。或者應該慶幸?可不確定,並不代表便不會是事實。
一隊宮人跟著新婚的皇后走東走西,走了許久,也不見她要去哪裡,為首的管事太監終於忍不住了,她練過武,可身後的這群人早就腰膝酥軟了。
能跟得上已經不錯,再走下去,大家恐怕就得吐了。上前,管事太監躬著身子恭恭敬敬的問了句:“娘娘可是累了?要不是找個地方歇歇?”
歇歇……雲清回頭,一眾宮人立時挺直腰背,再累,也不敢說累。更不能讓主子看出他們的倦色,搞不好治個懈怠之罪,這可是皇上恩寵至極的皇后娘娘,他們有幾條命夠賠的?
“好吧,那就歇息一下。”
抬眼,正好是那日路過的沒有書寫匾額的那個院子,好像叫什麼“閉月軒”的。雲清指了指大門:“就去那裡吧。”
天氣已經轉涼,可滿池的荷花居然還在綻放著。蹲下身,雲清掬起一捧池水,竟然一點也不涼,好像還是溫的。
身後的管事見皇后詫異,趕忙上前解釋道:“後山有溫泉,這池水在引入之後,冷熱交替匯成了溫水。此處的荷花,除非遇上大雪,否則一年都不會敗的。”
雲清失笑。這個院子,還真是勞民傷財。改日得看看這一年的花銷,實在不行,乾脆關掉算了。
前面有個亭子。矗立在滿池荷花之上。雲清攏了攏袖口,看著一旁早已經累得氣喘吁吁的眾人,道:
“就到那裡歇息一會兒吧。”
一眾人等連忙感激的點著頭。高興的應著。
飛奔而致,煮茶焚香。剝洗水果。
“這是什麼?”雲清發現石桌上居然有疊書卷。
未等宮人阻止,她早已經拿起來細細的看了。末了,雙手止不住的顫抖起來。心口一時疼痛難忍。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您怎麼了……”除了痛,還是痛。
太醫出去了,慕容風為雲清掖好被角。
她其實沒病。只是事實來得突然,又太過殘忍,她感覺內心的那片天地瞬間崩塌了。
淚水浸溼枕畔。無論慕容風怎麼問她,她就是不肯說話。
淚水模糊間。她看清了那張近在咫尺的俊顏,忽地抬頭咬上了他的唇瓣,直到有血腥味散出,她才鬆口,慕容風嚇壞了。將她抱在懷裡,柔聲的哄著:“媳婦,別嚇我。你怎麼了?還在為昨夜的事情生氣嗎?都是我不好,是我強迫你了。都怪我,你若生氣。就打我罵我吧。”
在雲清的面前,慕容風從來不會以“朕”自稱,只有二人的時候,他希望他們就是一對平凡的夫妻。
不提昨夜還好,一提,雲清險些再次暈厥。
她揪起他的衣襟,雙目噴火,咬著牙想了半天,最終卻擠出一絲笑來:“皇兄,我是不是該叫你一聲皇兄?”
慕容風愕然。
雲清繼續道:“要不然,叫你‘哥哥’?”
“你知道了?”不是疑問,而是陳述。
“為什麼!”雲清暴喝道,捶著他的前胸:“你早就知道我叫‘慕容閉月’對不對?為什麼,既然早就知道,你為何如此對我……”說著說著,她便哽咽出聲。親兄妹,他,他竟然下得去手,這與畜生何異。
慕容風將她擁在懷裡,伸出手輕輕的撫著她的髮絲:“清兒。”沒再叫她媳婦。
“這件事,如果你不提,我本不想說的。”
慕容風,其實不姓慕容。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
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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