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第1/2 頁)

刀疤臉拱拱手，大聲說道：&ldo;冤有頭，債有主！大家不要怕，此事與大家無關！我們都是有素質的人，講理的，不會亂來！只是他‐‐&rdo;用手指著那個驚恐欲絕的年輕人，&ldo;他賭輸了，欠了我們的債，得還！我們都是有素質的人。&rdo;

就見那個凸眼走到年青人面前，伸出手去，&ldo;還錢！&rdo;鼓凸的眼珠子幾欲掉下來。年青人哪裡還說道得出一句話來。&ldo;既然輸了，就要還錢！想賴帳麼？&rdo;年輕人說道：&ldo;我根本不想賭，是你們逼我賭的！&rdo;凸眼很不耐煩，只是一個勁地催促還錢。

眾人自是恐慌，他手裡就像拿著無常勾魂的鐵索一般。刀疤臉走過來說道：&ldo;我們都有素質的人，是講說道理的。殺人償命，欠債還錢！&rdo;

年輕人一下子就往外竄。只聽見一陣乒桌球乓的一陣聲音和年青人的慘叫聲，四周鴉雀無聲。大家避之猶恐不及，哪裡敢則聲。年青人倒在地上，血流了一臉。

一個聲音說道：&ldo;今天如果不還錢，你是走不脫的！&rdo;這時，只見一個人慢慢吞吞地走過去。眾人定睛一看，原來是沙裡七。走到年青人面前，伸出手去，將之扶起來。

那三個人站著，冷冷地看著，一聲不吭。一個操著手，一個冷冷地笑，一個撇撇嘴。年青人就快步走出門去消失在眾人的目光中。沙裡七轉過身朝門外走去。只聽見一個聲音說道：&ldo;就這樣就算了麼？當我們不存在麼？&rdo;

沙裡七轉過身去，看了他們一眼，那三個人像是被嚇了一跳，輕浮的表情不見了。刀疤臉說道：&ldo;既是你接下了這樁活，總得有所交代。&rdo;沙裡七卻一聲不吭。就聽見另一個聲音說道：&ldo;囉嗦啥，幹！&rdo;

一陣乒桌球乓的亂響，眾人看得眼花繚亂，然後就寂然無聲。那三個人已然躺倒地下，沙裡七站在旁邊淡淡地看著他們。

第22章 美麗的山鄉之行

禿頂從地下爬起來惡狠狠地說道：&ldo;等著吧，你等著吧！&rdo;凸眼從地上爬起來瞪著沙裡七，眼珠子幾欲掉下來：&ldo;有你好看的！有你好看的！&rdo;刀疤臉爬起來，整了整衣冠，拍拍西裝上灰塵，說道：&ldo;兄弟，我們認栽！留個名字！&rdo;&ldo;沙裡七！&rdo;刀疤臉點點頭，看了他一眼，走了。

……

&ldo;那個人叫喬一，他現在可是一個老闆了。&rdo;沙裡七頓了頓說道，&ldo;這便是我以前的生活!&rdo;

沙裡七的老家原在城郊寧西河鎮的農村。七歲時，父親就撒手而去，失去了頂樑柱，家裡一貧如洗，缺衣少吃是常有的事。自小像一株小草從石頭縫裡彎彎扭扭地生長。母親咬牙堅持著。他卻總是埋怨母親，為什麼別的孩子能吃肉，而自己家沒有。母親無奈流淚，責怪自己的無能。

十歲的時候，他依然面黃肌瘦。放學回家，母親總是給他端上一碗粥和一碟鹹菜，沙裡七問母親為啥總是給我吃這些，母親偷偷地躲在柴房後面哭。有一次看見一個小流氓欺負一個小姑娘，就去幫小姑娘打架，被打得鼻青臉腫，回家後母親反而責怪他，把他狠狠地揍了一頓，叫他不要惹是生非。

十四歲時候，母親去世了。他只好由外鄉的舅舅收養，勉強讀完高中，便隨舅舅出來打工。第一次偷東西是在十四歲，母親生病，沒錢治病，就去偷鄰居家的錢。總共偷了一百元錢，鄰居報案，被警察抓住了，放了。可母親的病要治，又偷，又被抓住了，警察對前去領他的母親說道，再這樣下去他就毀了！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