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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相信你有這樣一個美好的願望，可惜我不能滿足你的願望。否則，我會去別的地方。告訴我，瓦瓦&iddot;德里克到底是誰，你的夫人有時提到這個名字。我很想聽到你的回答。&rdo;

&ldo;你問她自己吧。&rdo;

&ldo;沒有這個必要。瓦瓦是莫奎語，所以我猜測她是個印第安女人，意思是指她的兄弟。&rdo;

&ldo;我不反對他。&rdo;

&ldo;我恰恰認為你是反對她的兄弟的。&rdo;

&ldo;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rdo;

&ldo;反對他和本德爾一家。&rdo;

&ldo;活見鬼！&rdo;他恐懼地叫喊。

&ldo;請不要激動。你對這個家庭大體上了解多少？有人正在尋找一個叫弗雷德&iddot;本德爾的人。&rdo;

他嚇了一跳，沒法回答。

&ldo;據說，這個人是被你拖到奧薩格部落去的。你與他們有一筆帳要了結。&rdo;

&ldo;一筆帳？我不知道。&rdo;

&ldo;你與那位著名的&l;將軍&r;做了一筆毛皮生意。這筆生意他要是做不成，你可能要掉腦袋。&rdo;

&ldo;我不認識&l;將軍&r;。&rdo;

&ldo;你還利用這個機會，和他一起，殺死了幾個奧薩格人。&rdo;

&ldo;你幻想連篇，先生。&rdo;

&ldo;噢，不是幻想。你知道，馬託&iddot;沙科在我這兒。他已經看見你了，但沒有吭聲，因為他不想幹擾我們的遊戲。&rdo;

&ldo;你去玩你的遊戲吧，讓我安靜安靜。我跟你沒有關係。&rdo;

&ldo;別客氣嘛，我們玩遊戲，不能沒有你，你是主角。我先給你看一些人。&rdo;

&ldo;誰？&rdo;

&ldo;一個印第安人，我想知道你是否認識他。請仔細看！&rdo;

我向科爾馬&iddot;普施示意。她走到他面前。

&ldo;你仔細看看他。&rdo;我要求蒂博，&ldo;你是認識他的。&rdo;

他們倆人眼光對峙。蒂博心中浮現出想法：我看著他，他是不會說的。

&ldo;如果我說話，你也許會認識我。&rdo;科爾馬&iddot;普施說。

&ldo;活見鬼。&rdo;他叫喊著。&ldo;這究竟是誰？&rdo;

&ldo;想起來了？&rdo;

&ldo;沒有……沒……有。&rdo;

&ldo;那就想想魔鬼頭吧，你與我是在那兒分手的。&rdo;

&ldo;唉呀，死人復活了？不可能。&rdo;

&ldo;是死人復活，我不是男子漢，而是女人。&rdo;

&ldo;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塔胡亞，塔胡亞&iddot;本德爾……&rdo;

他閉上眼睛，安靜地躺著。

&ldo;您還認得他？&rdo;我問科爾馬&iddot;普施。

&ldo;第一眼。&rdo;她點頭。

&ldo;您想繼續和他說話嗎？&rdo;

&ldo;不，現在不。&rdo;

&ldo;和您的妹妹？&rdo;

&ldo;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