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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撥出一口氣,按住太陽穴,耐著性子問道:「我們這是去哪裡?」
岑君揚眉:「民政局。」
「?」江南哽了一下,驀地轉頭看向他,訥訥地問:「去民政局…幹什麼?」
岑君鼻子哼了一下,用一種你是不是傻的眼神睨她一眼:「去民政局還能幹什麼?當然是領證。」
江南以為自己聽錯了,又深呼吸了兩次,試探道:「你的意思是,幫別人領證件,對吧?」
「不對。」岑君神色平靜,像在述說一件很正常的事,「是我們去領證。我,岑君,和你,江南,去領證,結婚證。」
「……」
「還需要解釋嗎?」
江南艱難地嚥下一口唾沫,努力讓自己保持鎮靜,她不斷告訴自己,幹擾司機正常駕駛可能觸犯法律。
越是這個時候,越要心平氣和。
她試圖用一種不帶感情色彩的陳述語氣,告訴岑君:「違背個人意願的婚姻,是可撤銷的。而且,就算我們去了民政局,只要我不簽字,我們也領不了證。」
她覺得自己已經說得非常明白了。
沒想到,岑君只是勾了下唇,揶揄地看著她:「違背個人意願?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想跟我領證?是你說跟我在一起沒有安全感的,領證之後不就有了麼?」
「……」江南咬著牙,偏頭看向窗外,儘量不洩露自己的情緒,「總之,我不會跟你結婚的。」
「哦。」岑君斂了斂眸,舌尖抵在腮幫子上,單手打方向盤拐了個彎,「那你想跟誰結婚,曾昱博?」
「對。」江南立刻接話,快得好像突然想起了這麼個人,「我要跟他結婚,跟他一起生活。」
岑君一腳剎車,將車停在了路邊的停車位。
這是條剛修建的新路,來往的車輛不多,行人稀少,適合說話。
他解下自己的安全帶,轉身看她,身體一點點逼近,帶著一種倨傲的氣焰,眼底沉沉一片:「你根本就不喜歡他。你對他從來都是同情多過於愛慕,以為我看不出來?」
江南怒視他,忿忿道:「你憑什麼這麼說。」
岑君壓過來,溫熱的唇貼著她的下頜線,保持一種若有似無的距離:「因為你愛我,很愛我。所以,你不可能喜歡他。」
「呵……」江南雙手被他箍住,動不了,只得仰著脖子躲開他的刺激。
她被岑君氣笑了,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男人。
「我就是愛他!」江南賭氣似的喊出來,絲毫不帶任何感情色彩。
下一秒,嘴巴就被堵住了。
「唔…我就……」她還想嗚咽著說什麼,岑君卻不給她機會。
男人吻上去的時候帶著狠勁,重重地碾壓在她唇上,就連他身上一貫清冷的松木香氣也彷彿沾染上了侵略性,整個地將她籠罩住。嚴絲合縫,密不透風。
江南被吻得無法呼吸,也失了力氣,咬緊的牙關很快被男人用舌頭撬開。
像要將她整個吸入自己的身體,又像要將自己全然給她一般,岑君來勢洶洶。
一場長達五分鐘的熱吻結束,像打了一場仗。
江南全身虛脫地倒在靠背上,不住地喘息。
岑君卻神態自若,甚至十分享受地往後挪了一點距離,以便更好地觀察她:「你剛想說什麼?說啊,我不介意再來一次。」
「我……」江南把話憋了回去,再來一次她可能真的會窒息。
兩人的腰腹還緊貼在一起,隔著薄薄的面料不住摩擦,越發灼熱滾燙。
江南扭動了一下身軀,岑君的臉上閃過一絲微妙的不自然,他喉結上下滾動,嗓音也暗啞:「不要動,越動越危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