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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去,誰知出了意外。
整件事成了個意外,這意外背後,多少人指指點點不得而知,幾人不甘幾人笑也不得而知,但終是沒人站出來反駁這個說法。除了端木涵與杜婉婷外,兩府主子們都認為這是沒辦法中,最好的解決辦法。
榮慶侯將這件事告訴端木涵,氣得端木涵瞬間腦中一片空白:“憑什麼要我納她?父親這麼做,豈不是等於讓我認下,與她有染?我才娶妻不到兩個月,就要我納妾,外頭又如何看府裡?”
“又沒人說是你的錯,也沒人說你與她有染,好歹人家還是個姑娘。更不會有人讓你這會子納她,你祖母與錢家說了,要納她為妾,也要等婉婷有了身孕再說。況且,不過是納個妾,哪個男子沒有個三妻四妾,外頭誰能說你什麼?大家又是親戚,錢家自願將嫡女給你為妾,沒臉的也是他們,又不是你,你收了人便是。”榮慶侯解釋道,對他來說,那錢華怎麼著也是個伯府嫡女,在名聲上又不是放蕩不知恥,還是個完壁,納她為妾,府裡也不丟臉。雖然一般在正室身子重,無法伺候相公時,也只是備下一兩個通房服侍,但錢華身份特殊,總不能讓她當通房吧。
“何況有了她,定安伯多少也要幫襯著你一些,你別忘了,你祖父對你抱了多大希望。”榮慶侯說了他答應納錢華的真正原因……
“我不會納她,不管當時她是出於什麼目的到湖邊,都非純善之人所為,父親就不怕府中今後無寧日?且我也不需要定安伯幫我什麼……”端木涵說後,不等榮慶侯反映過來,便走出書房。
望著瞭望晴明的藍色天空,他沒想到,僅一張字條,給自己引來這麼大的麻煩,若是以前,倒無所謂納不納妾。可現在,杜婉婷進門才兩個月,納妾,豈不是打她這個正妻的臉,再則,他沒有精力去應付其他女人,尤其錢華這種為達目的,自己顏面都不顧的女人,她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老夫人與大夫人親自到映月軒杜婉婷,杜婉婷連忙下床迎了出去。
“你的腳不利索,就躺著吧。”老夫人在大夫人的虛扶下,自個兒離床邊不遠的空椅上坐下,擺擺手,讓大夫人放開手,也坐到一旁,開口便問杜婉婷道:“今日腳上可好些?”
“已好了些。”杜婉婷半蓋著錦衾,坐在床邊道。心底猜測著老夫人此行的目的,以她對老夫人的瞭解,若只為了問她的傷,大可派個丫鬟來問。
“那就好,你嫁入府也兩個月了,身子也要看重,早日的為端木家開枝散葉才是正事。”老夫人慈愛的道。
“是。”杜婉婷恭敬的回話。
老夫人看了大夫人一眼,目光又回到杜婉婷身上,她還真不知怎麼開口:“錢家姑娘的事,想必你也聽說了,她是伯府姑娘,身份本是金貴,可惜出了那檔子事,如今錢家的意思,想讓她給涵兒作妾……”
“不可以。”杜婉婷不等老夫人說完,就已雙手緊緊拽著錦衾不放,見老夫人與大夫人並不驚訝,反駁道,:“我才入門兩個月,雖不是什麼金貴的千金閨秀,也容不得這般作賤,這麼快就給相公納妾,外人如何看我?再說,她是個什麼樣的人?祖母與母親平日不知,如今還不知道嗎?相公與她並不相識,二妹妹與她是表姐妹,她卻為一已之私,陷相公、二妹妹於不義,好在相公有安王府丫鬟們作證,可二妹妹呢,只怕錢家人,此時都只當是二妹妹平白無故的戲弄表姐呢。這樣的人入府,不說我這院中,今後難以安寧,只怕府內,也不太平。”
這些老夫人與大夫人都想過,她們都不想納錢華入府,可錢華如今是連臉面都不要了,萬一不想活了,將死之人的話,總是有人相信,端木涵是可以脫身,可端木玥呢?再說,府里納個妾又沒什麼損失,沒臉的也是錢家,那時錢華死活都是端木家的人,要怎麼說怎麼做,都是端木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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