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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唯安的聲音傳來,“殿下。”
聽見她的聲音,正往外走的兩個人停住腳步,回過身來,凌鴿笑眯眯地看著林唯安,道:“唯安,害你難過的罪魁禍首在這裡,你隨便發洩。我去去就回,有什麼話等我晚上回來再說。”
凌鴿隻字不提蘭生的事,一來秦澤遇肯定已經將事情的原委始末告知了衛臨之;二來,蘭生到底是旁人,與兩個人之間的事其實關係不大,她原本想替林唯安出口氣的,經秦澤遇提醒,才發覺,這種事,旁人再是洞若觀火,也不及兩個人情意相合水到渠成來得圓滿。
秦澤遇虛虛一拽,兩個人便消失在夜色中。
殿內幾個宮女垂眸立在林唯安的身邊,她擺了擺手,道:“你們先去殿前吧,門開著,一會兒凌鴿小姐就回來了。”
待殿內只餘下二人,衛臨之站起身來,行至她跟前,問道:“你還好吧?”
林唯安抬頭,眸色中帶著異樣,反問道:“我有什麼不好?”
一語雙關。
衛臨之一時語塞,低下頭,支支吾吾,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半晌,林唯安側開身,道:“如果沒什麼事,衛公子可以離開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終究是不合規矩。”
窗外深藍色的天際無邊無痕,竹葉在微風的吹拂下颯颯作響。
衛臨之沒由來地想起在忠良將軍府的日子,從來都是林唯安賴在他的微暢園,想盡一切緣由,不到深夜絕對不離開。
彼時他的園子裡堆滿了林唯安搬過來的花花草草,書案上也滿是她到處蒐羅來的小玩意兒和書冊子。那是他只覺得煩,可如今聽到她的逐客令,心裡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他猛地抬起頭,定定地看向林唯安,緩緩道:“你這是在趕我走嗎?”
林唯安輕笑一聲,眸光瑩瑩,回道:“這不是你趕我走的時候經常說的話嗎?怎麼?從我嘴裡說出來,竟不明白什麼意思了嗎?”
衛臨之心中苦澀,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些什麼。須臾,他抬起雙臂,握住林唯安的肩膀,驚覺她原來如此瘦小,心神恍惚地又問道:“你還好嗎?”
這次,林唯安沒有像方才那般反問。她將衛臨之的雙手拂開,疲憊地坐在椅子上,身體全然靠住椅背,低聲道:“你是問我被蘭生輕薄怎麼樣,還是被你羞辱怎麼樣?”
衛臨之心中一緊,只答道:“我沒有,我怎麼會羞辱你。”
她輕笑著搖了搖頭,道:“是了,你沒有羞辱我,是我自取其辱。可是如今我不想再自取其辱了。所以你能不能,放我一馬。”
衛臨之不明白她話中之意,只重複著她說的最後幾個字:“放你一馬?”
可林唯安卻從他的話中聽出另外一番味道,“對,放我一馬。從今以後,別理我,別看我,別聽我說什麼。等這陣子過去了,此生,不復相見。”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七章 竹林閒
可林唯安卻從他的話中聽出另外一番味道,“對,放我一馬。從今以後,別理我,別看我,別聽我說什麼。等這陣子過去了,此生,不復相見。”
衛臨之只覺心中苦澀,卻不知如何表達心中所想,只吞吞吐吐道:“不是,不是這樣的,我……”
話音未落,林唯安走至殿門前,望著明朗的月空淡淡開口,“夜深了,衛公子請回吧。”像是無數次衛臨之趕她出微暢園那般,決絕,淡漠。
衛臨之攥拳,低聲道了一句“那你好好休息吧”,便頭也不回地出了衛微宮。
此時此刻,凌鴿同秦澤遇漫步在竹林中,心中卻惦念著林唯安和衛臨之之事。她心不在焉地眺望著衛微宮的方向,時不時地搭句話,表示她也在聽秦澤遇說話。
驀地,秦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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