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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咳了一聲,點了點手邊的茶盞,凌鴿收回視線來,很是狗腿地把茶水添滿。
“你這是幹什麼呢?”漸漸放開膽子的凌鴿放下手中的茶壺,往秦澤遇身邊湊了湊,探頭過去。
秦澤遇斜眼看了她一眼,未做什麼多餘的動作,凌鴿便不自主地往回倒退了兩步。“那,那什麼,你也挺忙的,我,我還是先回房間待著吧。”邁開腿剛要往外走,秦澤遇輕咳了一聲慢悠悠道:“我讓你回去了嗎?”
凌鴿頓住腳步,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哭喪著臉可憐兮兮道:“我錯了你別生氣了。”
“你哪兒錯了?”秦澤遇挑了挑眉,放下手裡的毛筆,往椅背上一靠,雙手抱臂面無表情地看著凌鴿。
“我,我不該跟著風懷楠出門。”凌鴿低下頭,盯著自己的指尖。
“還有呢?”
泠然的聲音傳到凌鴿耳邊,她哆嗦了哆嗦,把頭埋得更低,“不該去青樓。”
聲音小得仿似根本就沒出過聲,秦澤遇嘆了一口氣,輕聲道:“那不是青樓。”
“啊?”凌鴿抬起頭,有些迷茫地看著秦澤遇。
他一步一步走到凌鴿的跟前,扶正她的額帶道:“那是小倌樓,比青樓還不如。記住,以後萬萬去不得。”
“那不行。”凌鴿反駁道,“那撫琴公子……”對上秦澤遇冷冷得雙眸,凌鴿不自覺的聲音漸小,不敢再說下去。
“這件事到此為止,我會派人查,但是你絕對不能再靠近那人半步。”
在門口探頭探腦的白彩和風懷楠面面相覷,不知道里面唱的是什麼戲。正在白彩琢磨著明天派人悄悄查查那什麼勞什子撫琴公子的底細時,裡面的人把聲音微微抬高了些,叫道:“白老爺子。”
白彩急匆匆地把頭探出一點,應了一聲,邊進門邊說:“少爺有什麼吩咐?”
秦澤遇瞥了他一眼,又瞥了門口一眼,道:“從今天開始,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凌公子踏出秦府半步。”
對上凌鴿可憐巴巴的眼眸,秦澤遇不禁聲音柔和了些,揉了揉她的發道:“畢竟這裡是沁洲,不安全,我要是有時間,自會帶你出去。”
這幾日,風懷松日日出現在秦府,時時喚風懷楠去書房議事,倒是給了凌鴿放風的機會。
眼下,秦澤遇和風懷楠前腳剛踏進書房,凌鴿後腳便翻牆出了秦府。
區區一堵高牆,怎麼可能困得住凌鴿。
自始至終,能困住她的就只有那湖中閣。
從地上爬起來,凌鴿拍了拍身上的土,把頭上的額帶扶正,搖開從秦澤遇那裡順來的摺扇,耀武揚威地邁開步子。
秦府的後面本是一個僻靜的小巷,此刻正值辰時,深秋時節太陽雖然不大,卻照得人暖洋洋。
凌鴿抬頭望了望天,眯了眯眼,踢打著路邊的石子一路走一路笑。
走到拐角處,突然聽到一陣響動。
凌鴿立在原地猶豫了一番,往發出聲響的黑巷子裡探了探頭,果不其然看到兩個穿成打手模樣的人將巷子堵死。
響動聲是從黑巷子深處發出的,凌鴿往四處望了望,繞到黑巷子的另一邊,努了把勁兒,踩著路邊的石頭攀上了矮牆。
凌鴿望著被逼到牆角捂著胸口的姑娘和笑得一臉猥瑣的公子,腦子裡突然閃過《香嫗集》裡的畫面。
“接下來應該是把臉湊過去。”凌鴿攀在牆頭上自言自語道。
豈料,她的聲音雖小,可就在那猥瑣公子的正上方。那公子抬頭看見凌鴿的時候,一臉的不耐煩。
驚了一對鴛鴦,凌鴿砸吧砸吧嘴,蹬了瞪腿,本欲跳下牆,卻被那猥瑣公子拽住衣袖。凌鴿失去平衡,一頭栽到黑巷子裡。
還未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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