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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溫泉宮。”
一個男聲隨著低沉的腳步聲響起,是那個古怪的男人,她聽到這聲音之後才感覺自己在發燒,無力的靠在石壁上。視線裡出現一隻白色的鞋,那鞋與劇組男演員的鞋分明又有些不一樣,她順著他的腳看上去不怕死的又問“你到底是誰?”問完之後低著肩膀喘著氣,側著臉的模樣有些楚楚可憐。
他這次到沒生氣,伸出手去探她的額頭,掐著她的下巴不急不緩的說“說你是刺客,到無半點武力,身上連毒物匕首都沒有。但你為何會憑空出現在朕的行宮裡?說你是鬼魅,這麼看來看去,不過一個長相平凡的女子罷了。朕再問你一遍,你是誰派來的?”說著還扭著她的下巴左右仔細的看,她皺著眉感覺身上實在是難受的很,一把抓住他的手乞求“不管你是誰,要是你還是個人,請你快點送我到醫院好不好?”一滴淚從眼角劃出,她抓著他的手逐漸的沒有了力氣“我好難受……”
“你叫什麼名字?說了朕便救你!”
“周……蕁,送我去醫院……奶奶……”
他湊過去想聽她說什麼,可是她聲音越來越低,眼淚從眼角劃過臉頰下巴,這女人哭起來,倒是有那麼點惹人憐惜。他抱起她走過長長的石板橋,進入最裡面的寢宮,猶豫了下將她放到自己的床榻上,坐下來撫著她的臉。“你若是敵國派來的刺客,定不會輕饒了你!”
“叮……”水滴輕柔的聲音響起。
☆、第二章 神秘之國
夜半燈影昏黃,她被渴醒,掙扎著起來搖晃著到桌子上倒了杯水急急的喝完。對著茶杯發了會愣,回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奇怪的人,還有那個自稱朕的皇帝也很奇怪。剛睡醒大腦還混沌不堪,環顧四周也沒見個人。屋裡燭光微弱的爆裂聲,思緒飛遠,恍惚中樂聲傳來。微微一怔,握緊茶杯才隱約聽到一陣樂器的聲音傳來,這麼晚居然有人在這裡吹簫,她站起來走出去。
已是下半夜,下弦月在農曆每月二十二、二十三日出現。月亮在夜色的天空朦朧,撲面是秋露的寒氣,草叢裡微微的蟲鳴聲,這場景似夢似真。周圍露水溼重,就這樣出來還真是冷,周蕁抱著胳膊往那簫聲尋去。
月夜寂寥,樂聲抑揚頓挫,幽幽繞耳。
周蕁望著坐在屋頂上獨自吹奏的男子,半輪孤月在他身後,站在院子裡的花叢裡看不清他的長相,只是這曲調吹的如此寂寥,定是個寂寞的人。“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卻與人相隨?皎如飛鏡臨丹闕,綠煙滅盡清輝發?”
樂聲戛然而至,突然喉嚨一痛,身體就被推出幾步,她驚恐的看著用竹笛抵在她喉嚨的人,腿一軟跌在地上。這男子卻不輕饒了她,以樂器為劍又向前抵著她的脖子,聲音竟然比這秋夜還要寒冷幾分“何人來此?意欲何為?”
這人聲音高亮,動作卻不饒人,帶著凌厲的殺氣更加使她心驚肉跳。周蕁本來就被他突然從房子上跳下來嚇了一跳,此時他突然這麼文縐縐的問卻令她不知道怎麼接下去了。男子手中笛又向前送往她咽喉幾分,語氣愈加寒冷“擅闖陛下行宮者,死!”周蕁被他身上的殺氣嚇的一身冷汗,想到不久前聽那個什麼陛下說完把自己拖出去處死之後給扔進水裡,再看眼前這個兇殘的人這樣之後就十分沒用的暈了過去。男子見此停頓了一下,月光從雲中探出,一張隱在暗處清秀俊逸的臉出現,蹙著眉看著昏倒在地的女子。
正午的太陽正烈,過了一會兒卻陰雲滿天,大雨兜頭就降了下來。
此時一個男子筆直的跪在寢宮外,太陽暴曬之後兜頭又是雨,趙寄奴守在宮門外眉頭打結的看著一直堅持不懈的英俊將軍。這樣的天氣,饒是再身體好的人也會受不了的。在趙寄奴不知道嘆了多少遍之後,寢宮裡中終於有了一絲動靜,醫女紫菀推開門出來,看見臺階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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