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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麼,你一定覺得,之前那麼些年,我一定過得很艱難。其實我只是偶爾想想外面的世界會是什麼樣,從來都不奢望能看到,也就從來都不會難過了。”
幼時那個被裹成小小糰子的身影飄入他的思緒,手裡的綠葉早也被捏得不成形狀。如果當時自己扯一嗓子,是不是就能讓她免去這些年所受的苦楚?如果當時沒有制止白彩,是不是就能救她出水深火熱的泥潭?如今,恩怨交織,錯綜複雜。她的身世,她四處被人限制,她被人當做棋子,儘管經歷了平頭老百姓一輩子都不會經歷的生死體驗,她還是樂觀如初,善良如初。
該怎麼樣,才能將她護在身後?該怎麼樣,才能保住她對未來的美好期冀?心頭一陣陣絞痛,縱使他天縱奇才,也有馬失前蹄的當年,也有不知如何抉擇的時候。難道幼時少不經事所犯的錯誤竟是早已註定,即使現在有了明察秋毫的洞悉力,也無法力挽狂瀾,保證她不受傷害嗎?
秦澤遇閉緊雙眸,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將她緊緊地禁錮在自己的懷裡。也不知道是因為愧疚,還是因為她實在過於美好,總之愛上了,便再也無法自拔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一章 謎再現
該怎麼樣,才能將她護在身後?該怎麼樣,才能保住她對未來的美好期冀?心頭一陣陣絞痛,縱使他天縱奇才,也有馬失前蹄的當年,也有不知如何抉擇的時候。難道幼時少不經事所犯的錯誤竟是早已註定,即使現在有了明察秋毫的洞悉力,也無法力挽狂瀾,保證她不受傷害嗎?
秦澤遇閉緊雙眸,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將她緊緊地禁錮在自己的懷裡。也不知道是因為愧疚,還是因為她實在過於美好,總之愛上了,便再也無法自拔了。
後來兩個人漸漸地有了交談的興致,從書裡說到現實,從花草說到蟲魚,縱貫古今,你一言我一語地,在銀色的月光下發出淡淡的光輝。
不知怎麼的,話題轉到了秦澤遇的小時候。他笑著說自己以前有多麼調皮,曾經整個家裡沒一個丫鬟願意侍候他,皆因他時時刻刻都在作弄人。
說著說著,秦澤遇漸漸低了聲音,說起有一年他跟隨著父親來到錦國做客。那時他年紀尚小,也就是四五歲的光景。自家的園子滿滿的梨花,可是做客的地方卻是滿滿的含笑花。玩兒瘋了的他暢遊在含笑花海里,讓追著自己跑的白彩氣喘吁吁。後來他累了,躺在含笑花海的中央。
也就是那時候,天地間除了蟲鳥低鳴的聲音,只剩下自己和白彩已經平緩下來的呼吸聲。一個太監的小尖嗓子劃破夜空,儘管已經刻意壓低了聲音,可他還是聽得清清楚楚:“這是小小姐,你先把這籃子拎到宮門外的馬車上去,讓他們快馬加鞭送到湖中閣,千萬別讓人發現。不然……”
後面的話語被白彩悉悉索索想要站起身探聽得更清楚的聲響打斷,他攔住白彩,凝眉僵直地躺在原地。
“那時候我腦海裡真是空蕩蕩的一片,我不知道湖中閣是哪裡,也不知道這些人是誰的奴才。後來反應過來的時候,我還是攔住了白彩。那是錦國啊,不是祁越,我不想給父皇惹是生非……”說著說著,秦澤遇低下頭,卻看到凌鴿已經睡倒在他懷裡。
“小傻妞兒呀,”秦澤遇把披在凌鴿身上的披風緊了緊,“你沒聽見也沒關係,我記得就好了。當年我少不經事,如今,你就在我的庇護下做只快樂的小白鴿吧。”
翌日辰時,凌鴿揉著眼睛出門打水,剛巧撞上已經用完早膳的衛臨之。他好笑地看著睡眼惺忪的凌鴿,試探道:“昨夜睡得挺晚?”
他以為秦澤遇已經按照他們商量的辦法跟凌鴿坦白了自己的身份,沒想到兩個人聊得實在太多,秦澤遇根本還沒來得及坦白。
凌鴿莫名其妙地看了眼奇奇怪怪的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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