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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看到我憂心,還不早點告訴我你原是女子!”冷哼了一聲,白彩撫了撫自己的胸口,“好在我白老爺子也不是小心眼兒的人,既然本就是女子,以後就打扮成女子吧,省得少爺斷袖的名聲傳出去了,我也沒法跟老爺太太交待。”
凌鴿立在原地,待白彩說完了才道:“以前我不知道斷袖究竟是什麼意思,被歹人騙了。我原本就與秦澤遇沒有什麼關係,所以白菜爺爺你實在不必憂心。”
門外的秦澤遇心口微微發酸,靠在牆壁上不知在想些什麼。
其實他把凌鴿帶出湖中閣的時候就知道凌鴿年紀還小,不知情愛為何物。可是他有自信,相處一段時日之後,自己定能將凌鴿收服。
可是眼下那麼些時日下去了,凌鴿似乎還是覺得情愛並不是什麼好東西,也並不覺得他平日裡對她有什麼不同。
“籲”,秦澤遇深呼一口氣,撫了撫自己的胸口,搖開摺扇,變回往常風流公子的模樣,閃身進了凌鴿的房間。似乎剛才那個失魂落魄的並不是他。
“怎麼?變裝了?”秦澤遇笑嘻嘻地坐在圓桌邊上,給自己翻了個茶盞倒上杯水。
凌鴿掃了他一眼,把頭偏到一邊,對著喜兒撇了撇嘴。不料喜兒淡淡地掃了她一眼,隨即臉上帶了笑,走到秦澤遇跟前道:“公子,茶涼了,我再重新去泡一壺吧。”
秦澤遇面上帶笑的對喜兒點了點頭道:“如此真是勞煩喜兒了。”
待喜兒走到門口的時候,秦澤遇聲音微微大了些,道:“凌鴿是我的客人,還請喜兒今後好好照應著點。”
這番話他本可以一開始就說的,偏偏在喜兒走到門口的時候才說。這麼做,無非是說給那些丫鬟們聽得。
一句話點到即止,丫鬟們自然知曉其話中深意。
白彩眼珠子在秦澤遇和凌鴿的面上來回轉,待到茶添了新的之後,便同喜兒一同退了出去。鬧哄哄的屋子突然安靜了下來,凌鴿落座在秦澤遇的正對面,抬起頭,對上秦澤遇一臉調笑的神情。
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道:“秦澤遇,你把我從湖中閣帶出來,我很感激你。可是我也曾救過你,所以我不覺得欠你什麼。但是自出了湖中閣,我就一直住在秦府,這一點,我欠你的。”她抿了一口茶,兩手插在一起,撥弄著指甲自顧自道:“可是我真的是相信你的,所以你說什麼我都相信。沒想到你居然逗我,還是在這樣的事情上。”
秦澤遇一臉坦然地看著她,不置一語。
“你說,你還有什麼事是騙我的。”凌鴿嘟起嘴,茶水“啪”的一聲擱在桌上,濺出幾滴水花。
秦澤遇眸色深了深,偏頭看了看書案上四方大敞的《香嫗集》,施施然走過去,將冊子一挑,道:“還有這個。”
“這個?”凌鴿湊過去,將書頁翻了翻,一臉疑惑地看向秦澤遇。
秦澤遇搖開摺扇,橫在凌鴿和自己之間道:“這個我以前是從未練過的。”
凌鴿皺了皺眉,正想說什麼,身體一輕,便被壓在了床榻上。
“不過,我不介意跟你一起學習一下。”秦澤遇沙啞著嗓音將唇瓣輕輕貼在凌鴿的臉頰上,她心內一動,夢囈般地開口道:“不要。”
秦澤遇將頭抬起來,眼裡帶笑地看著凌鴿,輕聲道:“十八式並不是什麼武功,而是,閨中術。”
凌鴿臉色一熱,聯想起那些兩個人在一起的圖片確實都是衣裳半敞著。她嚥了口唾沫,“你,你……”
秦澤遇一個翻身,立在床前,望著雙頰緋紅的凌鴿道:“你尚未知曉情愛為何物,那你說,我該怎麼告知你這些事情才能讓你對著我的時候不心懷芥蒂?你只顧著怪我,有沒有想過我亦有難處?”語罷,轉身離開。
行至門口時,凌鴿坐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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