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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桀驁不羈的神情令凌鴿有些恍惚。
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嘆了一口氣,想著走一步看一步吧。驀地,又似想起了什麼,抬頭看向蘭生,道:“不過哥哥你答應我,若非唯安她答應嫁於你,你不許再對她動手動腳。”
蘭生哼笑一聲,偏頭看向凌鴿之時,柔情似水。半晌,抬手摸了摸她的頭,喃喃道:“傻丫頭。”
晚膳時刻,眾人聚集在衛微宮。
因為凌鴿事先剛跟蘭生說了不許動林唯安的事,他倒也還算安分,席間幾乎無話。倒是秦澤遇,嬉皮笑臉的始終也沒個正行。
席間閒言碎語不必多說,多是秦澤遇在打趣衛臨之。想起在桃花林時秦澤遇還未完全將凌鴿拿下,時常苦哈哈的模樣,衛臨之也就釋然了,安慰自己說,都是要經歷這麼一個過程的。
清風明月,晚膳過後,凌鴿照例陪秦澤遇四處轉轉消食。
女兒節尚未過完,想起這茬,秦澤遇悠悠開口問道:“我家小傻妞兒,還參加明天的比賽嗎?”
“對了,我還沒認真想。”凌鴿抬頭,目光灼灼地問道:“明天比賽的內容是什麼?”
看她一臉認真,秦澤遇不由失笑,細細同她解釋了一番。
女兒節的第一日是卜算,第二日是比賽手巧,第三日,則是向上天祈求天降靈巧。
說起第三日的比賽,女兒家需得在第二日夜裡準備好雨水和井水各半碗,摺合在同一個碗中,露天放置一夜,再於第三日的上半天將水放置在太陽下暴曬半天。中午時分,將一枚繡花針放置在水上。繡花針漂浮於水面上,若在太陽下映出如雲絮或者其他有具體形狀的物形,則證明天降靈巧。若繡花針的影子只是直的,不管粗細,都將與靈巧無緣。
聽罷,凌鴿抿了抿唇,喃喃道:“好像也不是很難。”
她想著,第一次在北國過女兒節,已經熬過了第二日那麼艱難的比賽,若是第三日不參加,實在說不過去。
就這麼一想,她當即點了點頭,道:“我今晚回去就準備雨水和井水!”
她的決定一點都不出乎秦澤遇的意料。卻見他勾唇一笑,將摺扇塞回懷中,伸出手,道:“我看看你的手。”
凌鴿已經忘了自己的手被針紮了好多下的事了,原本針就細,紮在手指上當時會疼,會出血,可稍作處理,很快就沒半點感覺了。她伸出手,不解地看著秦澤遇。
只見他低頭將凌鴿的手捧到眼皮底下,細細檢視,見真的毫無痕跡這才放心地輕輕婆娑,道:“真的一點都不疼了嗎?”
他雖然一直跟衛臨之說,這點苦她們還是能吃的,可到底是自己心尖尖上的人,怎麼都得好好確認。
“你是說早上被扎的地方?”凌鴿作恍然大悟狀,“真的一點都不疼了。”對上秦澤遇含情脈脈的雙眸,她心裡一軟,踮腳伸手撫上他的眉間,輕笑道:“這點委屈都受不了,怎麼配做你的太子妃。”
竹林曲折蔓延,卻也不能完全遮擋住人的視線。
不遠處,同林唯念走在一起的林唯安看到竹林中隱隱約約的兩個人影,看了自家二哥一眼,見他看向別的方向,拐了個彎,指著右側的海棠花,道:“這燕周王宮到底是按照什麼規矩種的花花草草?竹林倒是密佈王宮,其他著實沒什麼章法。”
林唯念漫不經心地嗅了嗅垂下來的海棠花,答道:“陪襯的東西,要什麼章法。”
趁著他走神的空檔,林唯安又朝方才凌鴿和秦澤遇出現的地方看了看,見沒了人影,這才悄悄鬆了口氣,尋了海棠花下的石凳坐下,道:“不走了,那麼累,不曉得每天走啊走的到底是為什麼!”
見自家妹妹有些賭氣的模樣,林唯念不禁一笑,道:“為什麼你還不知道啊,飯後百步走,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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