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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因她年輕的時候,是想嫁到祁越的,只是當是父皇心有所屬,決意不娶。
想到這兒,秦澤遇眸色微深,“凌鴿,其實當年……”
“那我父親呢?”凌鴿打斷他的話,目光中露出懇切之色。
卻見秦澤遇並不著急描述,他抬起一隻手,大拇指拂過凌鴿紅腫的雙眼,微微一笑,在日暉下丰神俊逸,如同天人臨時。“我們去燕周,就是為了見他呀。”
凌鴿怔了怔,目色裡的懇切溢於言表。她揪著自己的衣襟,嘴角微張,半晌,雙手垂下,“終究,能見到他們中的一人了。“
兩個人下山的時候,金色已經沾染了天際。
飛鳥回巢,日頭落山,黃昏時分,風和山莊在日暉中金燦燦一片,周圍綠樹成蔭,仿若仙境。極目遠望,人間正好。
凌鴿是被秦澤遇抱回客棧的,客棧門外,恰好遇上不知從何處風塵僕僕而來的顧憶眠。她好奇地看著凌鴿,戳了戳她的臉頰,問道:“怎得這般紅?”
秦澤遇挑眉,並不願與她多說,轉身欲走,被她一把抓住。
她熟稔地將手敷在凌鴿頭上,嘟囔道:“也不燙啊。”細細地看了看凌鴿的面板,突然問道:“是不是剛剛吹過風?”
秦澤遇微微皺眉,道:“凌鴿現在身體不適,方才確實吹過風,還請顧小姐行個方便,讓凌鴿回房休息休息。”
顧憶眠環臂立在原處,九節鞭別在腰間,她好笑地看著秦澤遇,“剛剛吹過風,現下若不能好好泡一泡,難保晚上會不會傷風。這樣吧,我隨你去凌鴿房間,你找夥計打通熱水,我保管她渾身舒坦。”
餘暉頭巾秦澤遇的眸中,看不清情緒。須臾,他輕點頭,“如此,便有勞顧小姐了。”
幾朵粉白相間的山茶花插在瓶中,放於桌子的正中間。花瓣在微風的吹拂下微微一顫,旋即恢復沉靜。
半夢半醒之間,凌鴿只覺身上一涼,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顧憶眠放大的五官,被驚得叫出聲來,拉過被子,將自己團團裹住。
顧憶眠笑吟吟地看著她,待她安靜下來,揚聲道:“是秦公子允我來的,凌鴿小姐身體不適,我來幫你捏一下,熱氣一蒸,舒筋活絡,人就舒服了。
凌鴿已然知曉顧憶眠是凌天教的大小姐,心下略略思索,便微微一笑,欣然應允。她鬆了一下捂著捂著被子的手,對顧憶眠揮了揮,道:“顧小姐先轉過去一點,我進了浴桶再叫你。”
瞧著她雙頰緋紅的模樣,顧憶眠眼睛一閉,轉過身,“你快些進去,可別著涼。”嘴角浮現出一個稍縱即逝的微笑。
溫熱的水將自己團團包圍住,凌鴿將頭也埋進水裡,臉上熱辣辣地疼,從水中仰起頭,待了一會兒,緩緩地浮出水面,凌鴿側了側頭,對著屏風上印著的影子喊道:“顧小姐,麻煩你了,可以進來了。”
顧憶眠笑眯眯地探了個頭,見凌鴿已經浸入水中,從懷裡掏出來一個小盒子。盒子開啟,手指輕點藥膏,她將凌鴿的頭扶正,藥膏均勻地塗在凌鴿的太陽穴,笑言:“這藥膏是凌天教秘製配方,能舒緩人的情緒。你閉上眼睛,我幫你按按。”
柔嫩的手指撫在凌鴿的太陽穴,她有些暈眩,手中雙手交握,掐住中指指節中央,直到感覺到疼痛,才悄悄放開。
大概半盞茶的功夫,顧憶眠開口問道:“凌鴿,你姓什麼?”
凌鴿似是魔怔了一般,呆滯著雙眸,“衛,我姓衛。”
顧憶眠滿意地點了點頭,繞到木桶前面,看著凌鴿,眸色中閃過一絲精光,“那你母親是誰?”她歪了歪頭,單手撐在木桶邊上,託著腮,似是一臉天真。
“蔣環。”凌鴿愣愣地看著她的眼睛,面無表情。
“很好。”顧憶眠繞著木桶走了一圈,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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