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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麼?”
“什麼時候?我八月中要跟寧珂小布外出。”
“那就這個月末吧。我想先到平市看看青雲父子。”安樂笑了笑,調侃道:“希望今年青雲能成家,圓了伯伯的願望,免得每見到小孩兒就要被念一次,可憐得很。”“這回去可別再帶草帽回來了。”安寧房裡的牆上掛了兩個,明晃晃的跟整體裝飾極不協調。
“編草帽也是件費時費力的事,你以為隨隨便便抓把稻草就能弄好了?”長長嘆了一氣。“你要真到了那窮鄉僻壤的旮旯地方,恐怕會很吃驚吧。北山之東,山界頗開,中有阡塍,豐草芃芃。整個村子只有十幾戶人家,通訊基本靠吼交通基本靠走。伯伯家只有一個算是現代電器的古董小電視,也不知道是哪個年代留下來的。要是把你放到那兒生活一段時間,你估計會瘋狂。”
“當然不會。”牡丹笑道,“南亞熱帶雨林裡不僅山高林密地理複雜,還炎熱泥濘荊棘叢生,樹葉叢間更是無數的毒蟲偽裝埋伏,那自然條件真不是一般的險惡。兩年前暑假我們去到那兒,在森林深處看見過一個原始的氏族部落,屋子全是木頭搭建的不規則形狀,不要說電器,連平常人穿的衣服都沒見著,男女老少只圍塊麻織的布或獸皮遮羞,連吃飯喝水用的都是土陶木碗,晚上則點松油或印楝油照明。真正的與世隔絕。”
“唔。”應了聲,安樂岔開話題:“對了,安珂和小布這會兒沒出城吧?我們去酒館?”
“嗯,都乖乖待著呢。”
下了車,安樂離他兩步後慢騰騰挪步,盯著他挺拔的背影,眉頭不自覺的糾結著,表情有點嚴肅,一個箭步上前拉住他衣襬,隱隱帶著不滿的語氣問:“你脖子上那是什麼?被蟲子咬了?”
牡丹愣了愣,摸摸脖子:“有什麼?”
“過來自己看看。”安樂把他扯到電梯門口,就著不鏽鋼的映照讓他看清自身鎖骨處分散著的幾個小紅點,“家裡有蚊子了?”
“不是。”牡丹矢口否認,將他拉進電梯,勾搭上他肩膀,被他甩開,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解釋:“我之前幾天一直在爺爺那兒住,那樓前有一排老槐樹,每年夏秋季時總會招來很多小蟲,花斑蚊更是無孔不入,不管防備設施做的多全面,還是有漏網之蚊飛進屋裡禍害。我那屋子估計閒置太久了,沒人氣,那些蚊子把那兒當安樂窩了,祖孫幾輩都駐紮下來,驅蚊燈電蚊香開了幾天了也沒驅除乾淨。這些痕跡大概是在睡著的時候被叮的吧,額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過敏了?”安樂湊近,把他衣衫領口拉低些,垂頭很專注的看那白面板上的緋紅,指尖輕觸幾下,“好像是。你往時被蟲子叮時是不是好長時間消不下去?”
“嗯。三四天吧。”牡丹的視線落在他小巧圓潤的臉上,忽然很想捏一把,手也抬起就要作惡時,電梯門開了,站在門外的幾個時髦男女臉上的笑容在見到他們時僵了僵,忙又掩飾似的轉頭交談。
安樂腦子嗡鳴一聲,飛快縮回手,步出電梯在過道上疾行,臉頰浮起熱氣騰騰的緋色。
“難得這麼一個小場面就能讓你害臊,我以為你臉皮已經跟城牆一樣厚了呢。”牡丹更是來扯住他,笑著揶揄。
“再厚也不能跟少爺您比啊。我識人不清。”邊說邊揮開他的手,快步進酒館,跑到吧前豪氣萬丈的朝叮噹一喝:“小哥,來瓶1993的瑪歌,外加一桶冰!”
“我抽飛你!”叮噹咬牙切齒的揚手,途中表情一變,可憐兮兮的兩手捧他的臉哀叫:“小安樂啊,你怎麼這麼狠心吶,走了這麼久居然都不回來看看我,虧我跟了你那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餘眼瞄了走到他身後的三少一眼,愈加哀怨的嚎:“想當年夜夜春宵,恩寵不絕,如今卻是花鈿委地無人收,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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