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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垏皺了皺眉,又問:「可去過李家見過李思安?」
「見了,李大人說朝中明面由官家掌控,實則已經落到太子手中。李大人還提及,說近些日子官家身體抱恙卻不傳太醫,恐怕如您先前所說,食用的丹藥被人動了手腳。只是李大人進不了官家的身,無法查證。」
信使結結巴巴都說出來,跺了跺腳,接著道,「李大人還讓傳話,說江都韓家的老夫人派人來尋霜蒔姑娘,好像是老夫人染疾,想接霜蒔姑娘回江都。」
封垏緊鎖眉頭:「知道了,你且先去暖暖身子。」
霜蒔得知祖母生病便有些坐立難安。
封垏安慰道:「你先別急,老夫人應是沒什麼大礙。」
霜蒔咬了咬唇:「你怎麼知道祖母無恙,我現在恨不得長翅膀飛回江都,只有看見祖母我才能安心。」
封垏輕輕將她抱在懷裡:「當初咱們從江都回汴京,我便讓方越留意韓家的一切。不僅如此,還經常有書信往來,方越沒有提及老夫人身體抱恙,那就說明沒什麼大事,你安心便是。若是有事,方越早就傳信過來,哪會等韓家派人到李家去問。你也不想想,韓李兩家鬧的齟齬不淺,韓老夫人怎麼會拉下這個臉。」
霜蒔一聽,覺得甚是有道理。果然是關心則亂,她這麼慌裡慌張的,沒有主心骨的樣子可真不行。不過此事並非空穴來風,霜蒔琢磨了會兒也沒琢磨透,便問封垏:「按理說義父不會說謊,如此說來,會不會有人冒名韓家名義,去李家探虛實?」
封垏往胳膊上貼膏藥,對著銅鏡看不準,被霜蒔接過去,小心翼翼地貼好。封垏趁她不注意,將她拽坐在他的腿上,低聲道:「不管是李家的人還是韓家的人,都知曉你我在風翔城。能去李家問這話的,定然是不知情之人。或許是你那倒黴的大伯和三叔兩家,亦或許是遠房的親戚,先勾起你的好奇心,再來賣慘找你借點細軟罷了,別胡思亂想,沒事兒的。」
封垏有一搭沒一搭地捏著她的細腰,霜蒔壓根就沒有功夫胡思亂想。霜蒔板著臉看著封垏,封垏反倒越發逞能,沒有一點要收手的意思。
霜蒔嘀咕抗議道:「你這人怎麼這樣,動手動腳,潑皮無賴臭流氓。」
封垏就跟沒聽到一樣,霜蒔話音剛落,他又趁著她嘟嘴的時候,迅速地在她的鮮艷欲滴的紅唇上嘬了一口,得逞後狂妄地大笑道:「流氓就應該有流氓的樣子。」
霜蒔忙捂起嘴巴,唔唔囔囔道:「你不是流氓,你是正人君子,君子之交淡如水,我們喝茶,喝茶。」
封垏勾回欲逃的姑娘,壓著身追逐索吻,霜蒔躲著,就這麼一攻一退,封垏的唇差點擦到她的柔軟處。
男人輕舔唇角,笑意蕩漾,眼底藏著壞意:「我原不知你是這個意思,想讓我親這?」
霜蒔的臉徹底紅透了,手不再捂著嘴巴,迅速地往下遮攔。就這個檔口,封垏收緊雙手,又將軟得沒勁兒的姑娘拉了回來,極快極準地尋到水潤的芳澤,直接親了下去。
霜蒔沒防備,估摸著也難逃無賴的花樣心思,便閉上眼睛,沉溺在這個吻中。男人臉上有好聞的皂莢香味,清淡地,是尋常的安然。可是封垏卻越吻越急躁,到最後,霜蒔的唇瓣都腫了起來,就連呼吸都快要停滯,整個人都迷迷瞪瞪的,睜開眼已不知今夕何夕。
封垏放開她,喘著粗氣,緩聲道:「官家急召我回京,明日便要啟程,你是跟我一起走,還是與大軍一起慢行?」
霜蒔知曉封垏心裡不踏實,患得患失的不僅是他一個人,霜蒔也心有不安。窗外飄揚起棉絮般的大雪,物是人非,老天從不騙人。前世她就是在這一年這場雪後被送進宮,今生不知能不能逃離這個宿命,霜蒔一點把握都沒有。
不過能確定的是,她依舊如前世